“哦?为何其他妃嫔不用去,这好像不合规矩,去年是还没选秀,今年应该不同呀。”夕月问。
“听说是皇上的意思,太后也觉着这天气人少了也好。”李扬回道。
“你消息可真灵通,这样一来也就不用担心只有咱家主子一人不能去了。”佩儿弄来刚换好的手炉递给安雨煦拿着。
“那也不会,不还有一个同样禁足的吴御女吗,还有一个有孕的珍婕妤呢。”夕月笑道。
想来也是,禁足的还有一个吴御女呢。
安雨煦一直不语,坐下来吃东西。吃完照样抄呀写呀的。
又过了几日,天空放了晴,照在人脸上暖烘烘的。
院前的桃树底下,安雨煦悠哉悠哉的看着小人书晒着太阳,旁边是刚沏好的新茶,几盘子小点心,生活过得惬意。
安雨煦也想通了,既然今日不知明日事,不如在一天享受一天,免得白来了这一趟。想通了心情自然好了不少,每天都想着吃什么,如何吃,吃完便找个清闲的地方睡,反正也不用起早去请安,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重阳节安母又托人送来了银两,够花好一阵子的了。
佩儿他们以为安雨煦是受到了刺激,看着她这样一个个难受得紧。
皇帝一直没来过,只是偶尔听李扬说皇帝今儿翻了谁的牌子,谁谁谁又跟谁起了争执。后宫就是这样,大家都有宠了,便谁也不会怕谁,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只有安雨煦一个活靶子。
一日,安雨煦躺在床上看别的小人书,架着个二郎腿,床边的矮几上放着一盘新鲜的紫葡萄,一个一口,吃得好不乐乎。
佩儿实在看不过眼,跺着脚进来,“主子,您还是去攒钱吧。”
“不攒了”安雨煦吐出核,让佩儿接着。
“为何呀?您再好好构思构思,写点别的。”佩儿干脆坐她床边上。
“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吗?”
“奴婢知道啊,你说过的,最痛苦的是人没死,钱花完了。”
“宾果,那你知道人生最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安雨煦打了个响指。
“不知道?”佩儿摇头。
“最最痛苦的就是,钱还没花完,人死了。”
佩儿一听,瘪着嘴巴趴在安雨煦的腿大哭,“主子,您可别想不开呀,要不…..要不….咱们还回冷宫,对,我这就去收拾。”
“佩儿,别胡说,冷宫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吗?”环儿进来呵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