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起身很是得体的回答道:“臣妇自是没意见,只要王爷喜欢。”
宁王这时却是往安雨煦那边看了一眼。
齐珃眼尖有丝不悦,又马上恢复面色,拍着大腿大赞宁王妃,“好,皇嫂果真是识大体,李牧,将这舞姬送去宁王住的厢房。”
那舞姬谢过皇帝,被人带着下去了。
宁王嘴角抽抽,可又不能推辞,只好也起身谢恩。
节目继续开始,是一曲琵琶舞,自是好看。
齐珃看了一眼埋头吃东西的安雨煦,想起刚刚宁王看她的眼神,心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放下酒杯对着太后道:“母后,姝贵嫔的琴弹得极好,要不要让她来一曲。”
太后一听来了兴趣,点头道:“那便让她来一曲,哀家倒还真想看看。”
于是太后便让一旁的林嬷嬷去说。
林嬷嬷自然是把皇帝给抬了出来。安雨煦抬头看了一眼皇帝。
莫名觉得好像这人这会子不太高兴似的。谁惹他了?难道是因为刚才那位舞姬给了宁王?这人不是他自己送出去的吗?怎么把气撒她身上来了?
真是君心难猜。
得,弹就弹吧。
擦了擦嘴,起身盈盈地往中间一站,行了礼。
齐珃让李牧把自己珍藏的那把《春雷》拿过来摆好。
安雨煦微微倾身摸了摸琴弦后,赞道:“真是一把好琴。”
随后坐了下来,试弹了一下音质也不错。
接着便拨动琴弦,弹了一曲《月满西楼》
这首曲子她比较熟悉,前世经常唱,只因这首曲子比较凄凉,哀叹,独处的哪种感受。也适合这种古琴。
齐珃虽听她唱过一次,但今日再来弹这首曲子,还是惊艳到了他。
太后问:“姝贵嫔这首曲子哀家好像没听过呢?”
齐珃道:“她会作词作曲。”
齐珃斜靠在位子上,状似庸懒地喝着酒,实则时不时地看一眼宁王。
宁王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安雨煦,不过也是时常拿喝酒在掩饰着自己的内心。
最后一个音绕了梁后,安雨煦起身谢礼。
齐珃的内心翻腾着怒火,可面上却还是鼓掌夸道:“爱妃词曲,弹都不错,改日将乐谱写下,让天下人传诵。”
太后也嗯了一声,道:“曲是不错,不过也太凄凉了一点,今日是宁王凯旋归来,还是大气磅礴,或欢快的好。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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