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他那渴望的眼神,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故作生气地转身坐到镜前,娇啧道:“既然如此,你走吧。”
甘冲急了,忙上前扶住她的肩道:“娘娘,云儿,我怎么会.....怎么会不理你呢?可我人微言轻,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也进不来呀。”
“哼,那本宫让你做的事呢?你就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皇后又扭了一下肩,拿起口脂抿了抿唇接着道:“太后是本宫的亲姑母,大将军死了,太后会更疼本宫和大皇子,只要碧儿出了一点点事,太后便会借此让本宫出去,到那时咱俩想见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甘冲确实还有些犹豫,但听她这么一分析,好像确是如此。
总之今日先抱了美人再说,于是俯下身子从后面抱住了皇后,“臣哪是那种人呢,只是在配药而已,咱不能让大皇子受到一丁点伤害不是吗?”
皇后笑了,“你真这么想的?”
“当然”说着便由后到前,抱起了皇后向里面的榻上而去。
夜很深,冻得人瑟瑟发抖。
李扬从大门溜进来后,绕了半圈才绕到后园,将乌梅刚埋进去的药渣挖了出来,又用别的药渣给补上。用布包起还有些温度的药渣,又溜回宜春宫。
果真是一回生,二回熟,比前一次要麻利多了。
第二日便亲自出宫去找方嫂了,回来后立即报告给安雨煦。
“什么?避子汤?”安雨煦被震得站起又坐下,还真让她猜中了。
“娘娘可小声点。”李扬担心地往窗外看了看,这可被人听见了不得了。
“皇后这是耐不住寂寞了?还是在报复皇帝?”安雨煦自言自语地问。
“娘娘,咱们该怎么做?”李扬小声地问道。
“这事咱必须有了十足的证据再出手,不然就会打草惊蛇。”安雨煦想了想道。
“对,奴才也是这么想的。”李扬也点点头道。
“而且还不能由咱们出手,那两位妃子可都等着废后呢,她们对皇后的仇恨不比咱们少。”安雨煦分析道。
“奴才知道了,这事交给奴才准没错。”李扬笑道。
可不,他李扬在后宫里,路子很广的,谁叫他的师傅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呢。
安雨煦从柜子下面的钱盒子里拿出五百两给他,嘱咐道:“这事咱做得隐敝点,尽量别招惹上了咱自己,但效果又还能出其的好。”
“奴才明白”李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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