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后定知吴家是保不住了,那肯定会保皇后,所以才会下旨出嫁女除外,太后总还是记着自己是吴家女呀,也难为皇上了。”安雨煦叹了口气,看着外面的大雨道。
“娘娘别担心,恶人都会一个个被收走的,早晚的事。”夕月能不明白安雨煦此刻想的是谁吗。
“是啊,佩儿他们的仇总算是报了一半了,另一半,等着瞧吧。”安雨煦起身又拿出佩儿的遗物出来看。
李扬上前两步道:“娘娘,昨日的那个女官熬不住招了,说是万常在赏她的。可万常在被问起时说那簪子是她丢的,上个月就丢了,身边的宫女也作证说是她家小主丢的。这就有趣了,所以内刑司的按偷窃罪报给了皇上,将那女官杖责了三十大板,估计也活不成了。”
“嗯,本宫知道了。天儿暖和了,咱们就搬去主殿吧,佩儿他们也给挪个好点地方住。”安雨煦的心思没在李扬说的案子上,便随便应了一句。
李扬应是,便退下了。
还是一旁的夕月细心,等李扬走了之后,又问了一句,“娘娘,您不觉得那女官哪里奇怪吗?”
安雨煦将盖子盖上,抬起头来,“嗯?”了一声。
“那女官偷了便是偷了,又何必要说是万常在赏的呢,万常在赏了就赏了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根簪子而已,娘娘还经常赏东西给奴才们呢。”夕月分析来分析去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内刑司办案也太草率了些。
“去,去,把李扬叫来。”安雨煦道。
夕月呃了一声立马出去把李扬叫了来。
“去把那位女官接到咱这来,另外给她请医师来。”安雨煦吩咐李扬立马去办。
晚间,李扬和李果将那位女官抬了进来,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安雨煦看她这个样子,看来一般的医师是治不好的了,便拿了自己的妃令给李扬,让他去请胡太医过来,就说是她身体不舒服。
再叫夕水和夕木两人给她喂点水什么的。
李扬将已经回了自己府上的胡太医给叫了过来。
胡太医看了那女官的伤势,又把了脉,便说伤及了内腑,能不能熬过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开了喝的药和擦的药后,便准备离开。
临走时还是说了一句,“娘娘今日之事臣不会说出去,不为别的,只因娘娘是心善之人,若皇上问起来,臣也会说娘娘只是偶感风寒,望娘娘不要说错了话。”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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