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三皇子抱来了,穿着厚厚的棉袄,带着老虎帽子,外面还包了厚厚一床被褥。
这些天是冷了些,但还不至于需要捂得这么严实。
看来这奶娘也是惊吓过度,担心过甚了些。
安雨煦接过来抱住,打开被褥,探手摸了摸三皇子的背,孩子的后背都捂出汗来了。
她立即不高兴了,“奶娘呢,让奶娘过来。”
“娘娘,怎么了?”夕月不明的问。
“你摸摸,你摸摸,都出汗了。”安雨煦急着道。
奶娘一会进来了,向她请安。
“你会带孩子吗?谁请你来的?孩子穿多少衣服你不知道?”安雨煦朝着奶娘就吼道。
奶娘一听吓得赶紧跪到地上求恕罪。
安雨煦也没理她,抱紧三皇子就嚎嚎地大哭,这段日子憋在心里的那鼓气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似的。
弄得一屋子的奴才都跪到地上,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李扬也进来了,不敢靠近,一会转念一想跑去了议政殿。
夕木想起身去劝主子,却被跪在一旁的夕月拉住,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去。
安雨煦哇哇地大哭了一通。
倒是怀里的三皇子睁着大眼看着她,没了被褥的束缚,两手像是被解放出来似的扑腾个不停。
奶娘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齐珃过来时安雨煦还在那一声一声的抽泣着,刚化好的妆容也被弄花了。
屋子里的奴才看了,赶紧给皇上请安。
安雨煦抬起头来,用手帕抹了下眼泪,抱着三皇子准备起身请安。
齐珃示意让她不必起来了,并从她怀里抱走了三皇子,道:“爱妃哭累了就去洗把脸去。”
安雨煦早已经习惯了皇帝这冷冷地关心,起身“噢”了一句。
夕木赶紧起身去准备水,夕月过来扶她。
奶娘不敢动,心里怕得要死。
齐珃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奶娘道:“你可知罪?”
“奴.....奴婢不知。”奶娘确实不知呀,这姝妃娘娘朝着自己吼了一句便哭起来了。
齐珃来的路上也问了李扬,李扬也没弄清楚原由就来找他了。
夕月出来回话了,“回皇上,娘娘是摸到三皇子后背出了汗才发脾气哭的,奴婢想,娘娘也是这些日子来,神经衰弱,患得患失所至,能哭出来也是好的。”
“嗯,夕月言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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