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煦脑袋嗡地一声响,倒床上了。
这酒品咋也跟过来了呢?不合常理呀,这原主的身体难道跟她对酒的敏感度是一样的?
“皇上,皇上走的时候有没有不高兴?”安雨煦想呀,这要是治她的不敬之罪,可怎么办呀?
“这个,奴婢不好说,皇上五更天起来去早朝,是让李公公更的衣,奴婢起来时,皇上已经走了。”夕月道。
“噢,那完了,快点给我更衣,让夕火做点.....做点秋梨膏,一会本宫亲自送过去给皇上赔礼道歉去。”安雨煦说着便爬起身来。
用过午膳,安雨煦便披着厚厚的毛茸茸的狐裘披风,带着夕木来了议政殿。
齐珃今日心情好,听李牧说安雨煦过来了,便让她进来。
今日安雨煦穿的是红色绣大朵菊花的拖曳长裙,外披着雪白色的狐裘,衬得皮肤更加的白皙,五官更加立体精致。
进了殿后,便脱下了披风,笑盈盈地走向殿内。
“臣妾给皇上请安。”安雨煦拂身行礼道。
齐珃起身绕过龙案走向她,“爱妃免礼,今日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安雨煦白了他一眼,啧道:“臣妾一向都是很懂事的,哪能没事往您这跑?”
“哦?那今日是有事了?”齐珃边说着边牵着她往后殿走。
云杉最近有点闲,正在后殿看话本子,还是安雨煦写的那本。
听到动静瞬间跑得没了影。
“臣妾.....臣妾昨晚喝了酒,说了些该打的话,今儿自然是来讨好皇上的。”安雨煦抱着齐珃的手臂,紧挨着他坐下后,便开始求生存。
“呵,还有点自知之明噢,就这一壶汤就算了了?”齐珃板着脸道。
安雨煦指着秋梨膏道:“皇上,这可不是一般的汤,这是用爱心做的秋梨膏呢,润肺生津的秋季良品。”
“还有,臣妾保证再也不喝酒,喝酒也不喝醉了,好不好?昨晚上发生的任何事情咱们都一笔揭过,记住臣妾今儿美美的样子就好,行不行?”安雨煦举起手指保证,接着又摇着齐珃的手臂撒娇道。
“不行,时间回不去了,记忆也抹不掉了,朕看你还是.....洗干净了屁股准备挨打吧,至于什么时候行刑,等朕不高兴的时候再说吧,你,可以走了。”齐珃依旧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安雨煦看他的样子有些可怕,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还想着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靠上齐珃的肩头,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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