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江家没落,那年在皇子府时怀的那一胎没保住,听说伤得很重,恐怕也难怀上了,皇帝不喜欢,但也会念着当年那个孩子,不会拉她下来就是了,所以她也不怕得罪了谁。”夕月当年在尚衣局时,听说过,当然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具体是怎么没的,就不知道了。
“嗯,也不尽然,看她以后怎么做,若是安分,皇上会让她养个孩子的。”安雨煦这一年多来,看得清楚,当今皇帝并不是个特别冷情的人,反而爱憎分明。
“嗯,仔细算来这柳美人这胎也快六个月了吧,若还是升不了位份,恐怕不会让她养孩子。”夕月道。
两人就这么聊着就到宜春宫门口了。
大力太监放下轿辇,夕月扶着安雨煦下来。
安雨煦愣是进了屋才说了一句,“不一定,升位份完全是皇帝一句话的事,再说温贵姬不还养着公主的么。”
“娘娘说的是。”夕月一边给安雨煦解下披风,将她手里的铜炉拿下放好。
安雨煦伸手往炭盆里烤了烤,便上了炕,感叹了一句,“太后那还真是暖和,四周都放了炭盆,炕也烧得热乎,要不过几天再抱着岩儿去那住几天好了。”
“别,太后娘娘要知道您有这想法,得气上好几天。”夕月都快被她的话吭到,笑着回道。
“去,把岩儿抱来,本宫给他念念书。”安雨煦也不过是说说。
但想着太后居然拿她去威胁皇帝,就觉着搞笑,难不成她在皇帝心目中有这么重要?怎地她就没看出来呢。
正想着呢,夕月就将齐岩抱过来了。
小家伙又长大了许多,都双下巴了呢,小手胖乎乎的全是肉,你一伸手过去他就抓着不放。
安雨煦将他睡到炕上,把拨浪鼓的手柄放到他手里,他就挥动着手,“叭叭...”拨浪鼓偶尔打中了响一下,响一下,小家伙本能地眯一下眼睛,像是害怕打到自己似的。
“你这保护意识还挺强的嘛,来,娘今天给你读《资治通鉴》噢,反正你能不能听懂娘就不知道了,但娘一定是.....不懂,你且听着吧,长大了问你父王吧。”安雨煦简直就是自话自说,翻开书读起来。
这好在有原主的记忆,不然的话这书安雨煦定是不识字的。
傍晚,夕月进来说皇帝翻了沈美人的牌子。
这还真被安雨煦两人猜中了,沈美人脾气也是个好的,进宫快一年了,整日也不见去御花园常逛的,安分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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