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煦瞧着好似宁王妃是有了身孕。
果真听宁王道:“臣弟的王妃有了身孕,便只好以茶代酒,与臣弟一起祝皇兄,皇嫂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好”这是齐珃听过最高兴的事,执起安雨煦的手,四人一同共饮。
接着又有好些王公大臣纷纷出列敬酒,齐珃一一应了。
歌舞连番上场,一直热闹到了黄昏。
太后疲累,早早让人扶着下了宴会场。
齐珃好似还没热闹够,但安雨煦看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便劝道:“皇上,天色已晚,咱不喝了.....”
“朕今日开心。”齐珃看安雨煦的眼神有些迷离,每日瞧着的脸蛋,却觉得今日的安雨煦是真的最好看,便伸手捧住了她的脸,将唇压了上去。
安雨煦瞧了一眼底下正在看着他们的众人,脸不知是喝酒的原因还是什么,红得能滴出血来,“皇上”安雨煦奋力也没将人推开,原来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李牧赶紧叫来两个内侍,将人抬下高台,送去凤仪殿。
今日也算是洞房花烛夜。
安雨煦也随后跟了上去。
齐珃被喂了醒酒汤,内侍也给他换上轻便的寝衣。
安雨煦在夕月等人的帮助下,卸下了繁重的首饰及凤袍。
今日她反而没醉,收拾妥当后上了床,听闻着齐珃均匀又有些粗重的呼吸声,想着这一日来的种种,便摊开他的手臂当枕头,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腿也就很自然地緾了上去。
“煦儿,煦儿......”齐珃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侧身将她抱紧在怀。
安雨煦被抱得喘不上气,可又推不开,这人喝醉了重得要死,挣扎了一会,还是挠了他的胳子窝才得已解放。
睡到半夜,齐珃翻身上来。
“干嘛?”安雨煦本能的问道。
“今日洞房怎可少了最重要的一环?”
安雨煦:“......”
好好休整了两日,还不见安雨煦让各宫恢复请安,每日里除了逗逗三皇子,就是躺贵妃榻上看书,问的最多便是今日做什么好吃的。
“娘娘,您该让她们都来向您请安了吧?”夕月觉着自家娘娘跟以前做妃子时没什么两样,她都替她着急了。
安雨煦拿了一串进贡过来的葡萄放进嘴里,嘟囔道:“请安就得早起,本宫不干。”
“可......您不是觉得请安也挺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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