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亲眼所见昨夜皇后发作时痛苦的样子,若不是朕就在她身边,及时将她敲晕,那她恐怕就会跟那些人一样咬舌自尽了。发作时间儿臣还未掌握,所以不能大意了。等这事解决,儿臣携皇后会向列祖列宗以及上苍求得原谅。”
“若母后还要坚持,那就由您领着太子去吧。”齐珃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太后听皇帝这么说,也有些心惊,没想到这蛊咒真如传闻说的那般厉害,也就不好再坚持说下去了。
安雨煦换了衣衫进来,穿着单薄的白色襦裙,却面如桃花,肤如凝脂,眼含春水般看了一眼齐珃,随后才上前向太后微微拂礼。
太后看着比从前更要媚上三分的安雨煦,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来传闻中将寒食散形容成春药,还真一点不假了。
“臣妾让母后担心了,请母后恕罪。”安雨煦的话说得轻柔谦逊,让太后挑不出理来。
“说什么恕罪不恕罪的,保护不好自己确实是你的无能,哀家也不想多说了,你好自为之吧。皇帝管着天下事,已经够忙的了,却还要因为你而耽误朝事,是你的失责。”太后只要一想到皇帝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大局,心里就来气。
“是,母后说得对,可若能换回后宫的一片安宁,臣妾认为牺牲臣妾一个,是值得的。”安雨煦依然笑着道。
太后没明白安雨煦话里的意思,可齐珃却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起身很是疑惑的问道:“煦儿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那酒有问题?”
安雨煦看向皇帝,点了点头,“是的,夕日尝过酒后,脸色潮红,进屋跟臣妾说那酒好喝,说是吴总管送的,而非凤仪殿自己的人做的,臣妾便有些顾虑不敢喝。可下午两个丫头去偷那罐酒,晚上又去偷喝,臣妾便断定这酒不简单。”
“两个丫头跟着臣妾好几年了,不是个贪婪的人,却为何恋上了这个酒,就证明这个酒能让人喝上瘾。什么东西能让人喝上瘾呢,臣妾是真的很想查出这些年来搅得后宫不得安宁的到底是人是鬼。”
“是一种吃了就会让人暂时丧失心智,任由摆布的东西还是一种可以摄人心魂的毒药。”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臣妾便试着喝了一点。你看现在不就抓出幕后主使了吗,请皇上和太后放心,臣妾相信自己可以战胜,所谓的巫蛊,不过是控制人的心魂,我心坚定,谁奈我何?”
安雨煦每往下说一句,齐珃的脸色往下沉一步,那张脸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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