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煦一张脸惊恐的看着齐珃,脖子被掐的地方好疼,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呼吸有点困难,艰难地叫了一声:“皇上......臣妾......”
“住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罪加一等,你明知道朕有多在乎你,你却拿你自己的生命不当回事,你知道此刻朕的心情是如何的吗?”齐珃从没这么大声说过话,这还是第一次。
太后也害怕起来,起来阻止,“皇帝,你别冲动。”
“对啊,对啊,皇上,奴婢们求您了。”又进来好几个奴才,就连李牧也哭出声来。
齐珃瞪着安雨煦,表情冷若冰霜,丝毫不为周围的求饶声所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着昨晚她痛苦的喊叫声还有一想到会失去她时的痛苦。
没想到这个女人自私到从来没考虑过他的感受,她把他当什么了,她的眼里可有他?
安雨煦看着齐珃一点点收紧地力度,反而艰难的扯出一丝笑来,眼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齐珃被她的那一抹泪刺痛,松开手拉进怀里,有些哽咽,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头顶。
他的力道很大,抱得很紧,安雨煦刚吸上两口气,就又被压着喘不上气来。
也不知是哪来力气,使命的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寻找一丝可以呼吸到空气的地方。
“皇上,臣妾不是........被您.......掐死,也会......被您......捂死......呜.....”
安雨煦一边抵抗一边喘粗气道。
齐珃害怕地放开,见安雨煦果真脸被憋得通红,连问:“你没事吧?没事吧?”
安雨煦一边喘气一边瞪他。
太后见没事了,松了口气,虽然对安雨煦总是提不起好感,但也不希望她死了,死了对她和太子来说没什么好处。
两人浓情蜜意的样子,她也看不下去了,走之前还是严肃的批评安雨煦:“你自己不爱惜自己,也得念着两个孩子呀,弄成这样,你完全是自作自受,哀家也不管了,皇帝看着处罚吧。”
“是,母后,您先回吧。”齐珃道。
“那张家人伙同云寨那帮人,居然用巫蛊之术害人,必须斩草除根,免得再祸害更多人。”太后道。
“是,母后放心。”齐珃让李牧送送太后。
安雨煦虽没缓和过来,但还是拂了一下礼送太后走。
等太后一走,齐珃挥退下人,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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