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煦一把推开他,“皇上,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我不同意,要走我跟你一起走,什么我都不要,您明白吗?你要亲自去,我不拦着,但.....你别想丢下我。”
说着说着眼泪下来了。
“胡闹,你跟着只能拖朕的后腿,你一个女人骑马骑得慢,朕还要照顾你。”齐珃最受不了就是安雨煦的眼泪,将玉玺和圣旨扔她怀里,大步走了出去。
安雨煦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李牧正在抹着老泪,一边帮齐珃收拾衣物。
“不用那么多了,南方温暖,少带点,又不是去游山玩水。”齐珃进来啧道。
“你还真不是个男人,哭叽叽的像什么样?”齐珃还在呵斥着李牧。
李牧蹙着嘴控诉,“老奴不在您身边,谁来照顾您呀?”
“得了,等朕回来,你也该回掖亭养老了。”齐珃听见声音,回头一看是安雨煦嘟着嘴,站一旁掉金豆子,有些不忍可又不得不这么做,于是皱着眉头道:“站门边干嘛呀,进来伺候朕更衣,换身轻便的常服。”
安雨煦极不情愿的进来,抬头看着他,见他还不耐烦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您知道您这个行为叫任性吗?太子还年幼,什么都不懂,您就敢将一国之事交由臣妾这个妇人来打理了?母后知道吗?”安雨煦问。
“朕知道,但大难当前,朕不能置百姓于不顾。朕相信你能应付得了,你也要相信朕能平安归来。”齐珃将她拉进怀里,感受着来自她身体的芳香,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她推开。
随后立马让李牧带上包袱离开。
安雨煦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着往后没有他的日子,身子一下子软倒在地,茫然地看着前方。
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她该怎么办?
没有人教她该怎么做,还有太后,对,太后肯定能阻止的。
爬起来就往外跑,手里还拿着那两样重要的东西。
夕月见她一边哭一边跑,吓得在后面喊:“娘娘,你去哪呀这是?”
安雨煦不理,跑得快,提着裙摆疯跑,一口气跑到了慈安宫。
路上遇到的宫女或太监,都纷纷闪开,还没来得及请安,一看娘娘都跑远了。
“母后,母后”安雨煦跑得快断了气,若不是平时有锻炼,早就跑不动了。
“成何体统”太后啧道。
安雨煦扑通跪下了,拽着太后的裙角,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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