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牧大声传唱皇后娘娘驾到后,排好队侯在两旁的大臣们都又议论起来。
“这皇上登基以来,很少发生这种事的呀,上次是皇后娘娘中了蛊,这次皇后没事,倒是皇上出事了?”
“大人此言有理,皇上一向兢兢业业,定是出了事才不来早朝的呀。”
“皇后一个妇道人家,她来有何用?”
“......”
安雨煦抬步进来,听到大家的议论声,倒是心平静多了。
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了?在现代,哪个女人不是顶起了半边天?
夕水将裙摆放下,安雨煦轻咳了一声,昂首阔步地走向高台。
优雅的一转身,先是环看了底下的大臣一眼,发现还是有许多熟悉的面孔的,安父和两位哥哥都位列其中,给了她莫大的鼓舞。
众大臣即使心里有再多想法,此时也都跪下来参拜。
她清了清嗓子,抬手让他们起来。随后将袖口里的圣旨拿出来递给李牧,让他宣读。
刚一宣读完,下面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七十几岁的梅太尉大呼道:“任性啊,任性,这皇上怎可做出如此轻率之事?皇上乃千金之躯,尔等怎可任由皇上涉入那虎狼之地而不加阻止?皇后乃一女流之辈,又能做得了什么?”
梅太尉说得情真意切,悲愤交加,口沫横流。
让好些大臣们点头称是。
太子少保也附合道:“我朝至今便有铁律,后宫不得干政,若要说起来理应是太子监国才是,怎可让皇后抛头露面?”
“是啊,是啊”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
议论声不断,安雨煦看了一眼大家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于是让李牧给搬张椅子出来。
老站着,累得慌。
今儿反正也没别的事,就让你们议论个够好了。
安有元板着个脸,但一看自己女儿很是镇定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不少。
夕水干脆给她倒了一杯牛乳来。
安雨煦顺便要了一份点心,早上还什么都没吃呢,有点饿。
意见最大的几位,一看安雨煦这情形,气得也没话说了。
安雨煦往口里塞下最后一块点心的时候,场面安静下来了。
她起身擦了一下嘴角,喝了一口牛乳将嘴里的点心嚼完。
拍了拍手道:“都说完了?那该轮到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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