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你去打听一下太后宫里最近谁去过?本宫总感觉太后今日有些反常,不,应该从去年开始就有些了,还有你跟内务府的张总管说说,将议政殿里的那位小内侍春来,调去掖亭寺吧。”
“春来?他不是师傅的另一个徒弟吗?师傅还挺信任他的呀。”李扬问道。
“哼,你们的观察能力不行啊,还得好好学。今日太子出事,这殿里,殿外的人,第一时间都过来看太子如何了,而只有他急急忙忙的往外跑。还有,太后走后,本宫免了李牧等人的罚,大家都开心的时候,只有他笑得很假,随后又走了出去,这不就是急着去汇报吗?此人你说还能留?”
安雨煦再联想到皇帝在宫时,也是时常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任何风吹草动都被太后掌握得一清二楚,他肯定也不好受吧。
只是不知道皇帝是明知道有太后的眼线而不动还是压根不知道是春来呢?
“那,那不能留,师傅要知道了,铁定生老大的气。”李扬稍加回忆一下,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是了,抓紧时间去打听一下,太后是不是被谁吹了耳旁风了,最近那位谨王妃也没进过宫呀。”安雨煦接过夕月递过来的牛乳喝了一口。
“怎的了这是?奴婢听闻太子眼睛受了伤,严重不?”夕月还是刚听夕水回来说的,也没来得及仔细问。
“不严重,可太后却有点借题发挥,说要废了本宫这个皇后,呵呵,真是,这人要变也挺快的,前几年处得还好好的。”安雨煦想起太后那双看她如看蛇蝎的眼神就想笑。
夕月听到废字时,就惊呆了,“这,这不是说是三皇子不小心的嘛,怎么还扯到废后来了?”
“哎呀,姑姑,你是当时没在场,在场你也会被气死,三皇子好歹是皇子吧,居然要罚重打二十大板,这么小的人就是个奴才也下不去手不是?你说娘娘能同意吗?”李扬忍不住了。
“这也太偏袒太子了吧,奴婢看呀,还真是小题大作,刚您说到太后处最近谁走得近,奴婢前两日倒是听人汇报一件事,当时奴婢没在意,就是咱们在慈安宫里的人说,丽妃前几日去了慈安宫,提着太后最喜欢吃的马蹄糕去的,大概半个时辰后才走。”
“奴婢想着丽妃也不过是想巴结一下太后,这也没什么,你回来得晚,奴婢也就忘说了。”
夕月想起来说道。
安雨煦再想到一个多月前的鹦鹉事件,是她准没错了。
看来这宫里又有一个要跳出来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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