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附议,若让一直对我国虎视耽耽的楚国,匈奴趁机而入,那边境的百姓可就遭殃了。”朱廷尉也上前附议。
“对啊,安将军拿走了兵符,到如今也是音信全无,城中守卫也是一盘散沙,这是......大忌呀。我大盛朝的几百年基业难道要断送在你们安家人手里了?”梅太尉大义凛然地再次发言。
安有元屹立不动,任由这些人大放阙词。
大常寺卿站出来,“臣不赞同几位大人的说法,皇上不过是失踪,况且皇上临走前下了圣旨由皇后代理一切事务,而且最近这两个月来并未出差错。”
“臣认同鲁大人的说法,太子监国,监的什么国?他能行吗?说白了,不过是你们自己想揽权罢了,好让太子听由你们的摆布。”刑部钱大人说得直白。
“你......你别信口雌黄,你不过区区一个刑部,哪来权力在此颠倒黑白?”梅太尉气急了,指着钱大人骂。
两人都是老臣了,谁也不让谁。
眼看势态越闹越凶。
安雨煦使了个眼色给李牧,李牧唱道:“退朝”
安雨煦扶着夕水走出议政殿,前往会考现场。
第一次筛选,考的是法律。
前来参加的总共有一千多考生。
分成三个院子,题目是现场出的题,三个地方的题目都不一样,由几位考官商议之后定下来的,所以要想作弊,简直就是不可能。
安雨煦带着人来,走了个过场,讲了几句话后,考生开始考试。
之所以安雨煦要第一天考律法,就是要重视律法,完善法律知识。
要做到讲法,懂法,有法可依,有律可行。
这相当于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好多法律条理都是新颁行的,所以一日下来就淘汰了近一半考生。
第二日是发明,全部考生均可参加,被淘汰的考生中若有发明的东西有用的可破格录取,重新进入下一轮考试。
最后一关是在朝元殿举行的,也是最重要的环节,考的是策论。
安雨煦带着太子来了,看了一眼仅剩的十来个考生,走下高台道:“在坐的各位将来都会是国之栋梁,本宫不管你们来自何方,出身如何,只认一个才字,若你胸有大志,腹有经论,朝廷自然会加以重用。”
“本宫为何要将策论安排在最后,其原因是因为它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知识面以及独到的见解,话就到此,现在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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