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珃将安雨煦抱回寝殿,让夕月和赵太医在此守着。
自己大步来到了大殿,默安和张德妃衣衫不整的绑了起来,扔在大殿的地板上。
两人都冷得浑身发抖。
默安的嘴里被塞了布团。
云杉上前复命,“臣失职,让这两人再次为非作歹,请皇上降罪。”
“你的账朕晚点再算,将她的布团拿掉,朕倒要问问她,到底给皇后吃的是什么药?”
齐珃阴沉着脸,他还不想她这么快就死,一定要搞清楚后才让她一刀一刀的实行剐刑,才方解心头之恨。
云杉拱手道:“回皇上,不可,此女刚才嘴里念念有词,不知是不是在施什么妖法?”
齐珃想到刚才安雨煦突然的尖叫和痛苦不堪的神色,他真的怕了,刚才若不是他就在她的身边,及时将她敲晕,后果不堪设想。
没想到还真是此人搞的鬼,居然会用这等人害人的巫蛊之术,简直小看了这起子人。
齐珃瞪向张德妃,“那你来说说看,为何要加害太子,皇后,这么些年来的伪装为的是什么?”
张德妃此时冷得直发抖,抬头看着皇帝笑,那笑声更冷更猖獗,“为了什么?自然是至高的权力。臣妾一开始也是单纯地喜欢你,可后来发现你根本就不会喜欢太后给你安排的王妃和侧妃。既然得不到你的宠爱,那我这辈子能得到的自然是权利和荣耀,这有何不对吗?”
“为了你的一己私利就要去害人?朕也不想跟你费话,快点交出解药,朕饶你不死,你也不想辛苦养大的磐儿,另认他人为母妃吧?”齐珃起身怒吼道。
默安生怕张德妃会说出什么来,使劲的摇头,呜咽叫着。
“呵呵,你觉得我会说吗?我们两个就是死也拉了一个垫背的,挺好,值了。”张德妃很是得意,此时想到安雨煦中了蛊,心里也不觉得冷了。
齐珃蹲下身子,制住她的下巴,咬着牙问:“朕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若是不说,也没关系,朕会让人一刀一刀地割下你的肉,流干你的血,挂到城门上去暴晒,然后熬成汤去喂狗,还有你张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一天一个,割给你看。”
转身又对着默安,“还有你,你城外的那十几个兄弟都在朕的掌控之中,朕将他们捉来,也凌迟给你看,看他们是如何因为你而死于非命的,也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默安被云杉和另外一个暗卫押着,动弹不起,但两眼像喷火似的盯着齐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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