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嫉妒安雨煦,尤其是皇帝越来越听她的话的时候,太子越来越依赖她的时候,前朝后宫里的人都拥护她的时候,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她削弱的时候,她真的恨不得这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然后今时今日,在她以为她已经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儿子的时候,看到他脸上的笑,眼里的光彩。
她恍然醒悟,那日没有逼宫成功,没有将安雨煦弄死,是对的。
那日看着她大着肚子,同太子一样坐在地上,唱歌给太子听,她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
她败给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安雨煦,她败得心服口服。
“哀家相信她,从前是哀家错了。你想好了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太后笑了。
齐珃起身告退,让林嬷嬷好好伺候着,热了多备几盆冰。
回到凤仪殿,安雨煦正带着三个孩子在作画。
太子拿着笔在纸上胡乱的画圈,还不停地问:“母后,是饼,大饼,好看吗?”
安雨煦很有耐心的捧场,“真棒,这个是小饼干,这个大的是烧饼,再画大点就是车轱辘了,对不对啊。”
“耶,好棒,好棒。”太子欢呼着,手上的墨汁弄得满脸都是。
齐珃进来,实在看不下去了。
“太子,你跟父皇出来一下。”
太子被他的声音吓坏了,抱住了齐岩的胳膊,嘟着嘴说:“不,我不,我要岩弟弟,还有母后。”
“皇上,碧儿画画画得好好的,别吓着了他,有事咱们出去说。”安雨煦怕太子的病情又加重了,起身牵着齐珃出去。
齐珃也是觉着此时的场合不对,也就不再说什么。
第二日,齐珃下了朝,去了弘文殿,让李扬去将太子带出来。
太子起初不愿意,拉着齐岩不放,最后没法子,齐岩答应陪着他一起,这才同意。
弘文殿院里的一棵大树下,齐珃背着手,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一见齐岩也来了,皱了皱眉头。
齐岩很会察颜观色,请过安后,立马辩解道:“太子哥哥就跟孩儿关系好,没法子。”
“这是好事,不赖你。”齐珃瞪着太子的眼睛,没再说话。
太子迎合上齐珃探究的眼神,有一瞬的害怕,但又很快呵呵地笑起来,“我要吃糖,你给我糖吃,我就跟你玩。”
齐岩看着齐珃越来越严肃的那张脸,黑得快跟罗刹似的了,赶紧拉了一下太子,“太子哥哥,我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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