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殊顶着压力才走出一步。
“你如果是为了无量崖那小子,本座劝你一句,死了这条心吧!”
华尚睨了沈清殊一眼,抬脚在一旁的蒲团上落座。
沈清殊身上的压力并没有解除,背上仿佛压着一块五百斤重的巨石,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来者不善。
呼吸一滞,令人窒息的威压袭来,沈清殊抿着唇,一声不吭,几乎咬碎了一嘴的银牙。
深吸一口气,沈清殊努力不让自己的双腿发颤,站直了身体,“晚辈见过太上长老。”
在外人看来,她表现得恭敬,进退有度,丝毫发觉不出她身上背负的压力。
当然,前提是忽略她额头的汗水。
华尚压根就没有给沈清殊一个正眼,而是端起一杯香茗,漫不经心地品尝起来。
沈清殊紧紧抿着嘴,半天没得到应答,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华长老深明大义,想必定能看出那西方畜生的目的,也定能知道,我师弟是无辜的。”
一句话,几乎抽干了她身体的全部力气。
“呵!”
华尚笑了,依旧没有回头去看沈清殊一眼,而是饶有趣味地望向了身前的南宫羊,“现在的后辈花花肠子真是越来越多了,正经本事没学会两个,尽把主意用在歪门邪道上。”
“真以为恭维本座两句,给本座戴两个高帽,就能将无量崖那个孽缘放出来了?”
“笑话!”
南宫羊眉头一皱,目光触及沈清殊额间的汗水,“华长老,沈师侄年岁尚小,怕是受不住分神之境的威压,你快快收起,莫要伤到师侄了。”
这要是伤到根骨,那还了得!
上临好不容易出了个沈清殊,捧在手心里都来不及,真要是被自家人伤着了,传出去还不被笑死。
沈清殊脸色苍白,身上的皮肤充血,整个人仿佛要炸开一般,她咬了咬唇瓣,蔓延而出的血腥味让她混沌的精神状态清醒不少。
“华长老,晚辈敬您是长辈,但这处罚有失公道,如果错真全在我师弟,要打要杀,晚辈绝无二话。”
沈清殊从来没有这么礼貌过。
不是因为惧怕面前的华尚,而是为了谢浔,还有敬他是长辈。
但凡是因为害怕死亡,而伏低做小畏畏缩缩,她都不得好死。
“你这是说本座倚老卖老咯?”
华尚听到这句话,笑着回过了头。他鹤发童颜,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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