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殊:早知道回来有这种事在等着我,我就在苏家住一晚了。
“七爷!”
沈清殊抬头看向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白净的面容说不出的乖巧,只是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让人应接不暇。
“有没人说过你戴眼镜很丑?”
她就亲眼看着宋霁寒脸上难得出现的笑容,虽然没怀好意,那笑,就这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脸色僵硬,顷刻间,冷冽刺骨的冷气袭来。
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立刻垂下眼眸,敛收起身上的冷气,黑鸦的羽睫垂落,看上去居然有点小可怜。
“所以在你的心里我一直很丑陋是吗?”
宋霁寒眼镜不离身,所以这话问出来一点毛病都没有。
沈清殊身体向后倒,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迎着他落寞的神情,“我只是问七爷有没人说过您戴眼镜很丑,想看看这世界上是不是有那种瞎了狗眼的人,毕竟七爷帅到炸裂,这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与之比拟。”
他脸色稍霁,像是枯木逢春,又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所以你也是这么觉得对吗?”
觉得什么?
觉得你很帅?
她是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他自己长的有多炸裂他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沈清殊:虽然我刚才说了一堆屁话,但无形中转移了他先前的逼问。
就现在看来,宋霁寒已经将刚才的事忘记的一干二净。
试问家中有个疑神疑鬼、心机深沉的小孩该怎么办?
喏,就只能像她这么累。
真的,宋霁寒什么时候回京城!
天知道她五十年下来从没体会过被人管教的滋味,就是在沈千秋那,也得听她的,没想到到头来在宋霁寒这让她体会到了久违的父……呸!
家长式的管教。
大半夜不睡觉守在沙发,就像等待晚归的小女儿。
沈清殊光是随便一想,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就忍不住往外冒。
对宋七爷,沈清殊总是那么无奈,吹起牛皮来毫无心理压力,“那是当然,在星瑶的心里,七爷必须是天底下最帅的。”
嗯没错,在星瑶的心里,而是不是我清殊的心里。
苏星瑶吹下的牛皮跟她沈清殊有啥关系?
宋霁寒微蹙的剑眉迅速放松,绯红的唇瓣止不住偷偷往上翘了一下,“明天还要上课,早点回房间睡觉吧。”
连声音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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