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的心情一度面临崩溃，在得知沈清殊真实身份之后，心态彻底崩盘。

宋霁寒真的无比无比希望她能是那个苏家被放弃的女儿。

因为这样，他们彼此之间就只有彼此了。

然而现在，她是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而自己……

宋霁寒低头捏了捏眉心，脑海中不停划过沈清殊后背血淋淋的一幕，让他身心皆疲。

“叶老，您能跟我说说她吗？”

对修仙界，宋霁寒毫无兴趣。

人活着一辈子几十年就已经够累了，还要去追求什么长生。

可笑，他仅是活了二十几年就彻底厌倦了，想想，再给他成百上千年的岁月，宋霁寒光是想想就疲惫的厉害。

这些年，有很多次机会摆在他面前，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其实只要他有修炼的想法，随时都可以。

但他从来没想过。

只是现在，忽然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修炼。

叶启明活了上千年，怎么可能看不出宋霁寒对沈清殊的心思。

上了年纪的人，在面对为情所困的年轻人时，都不免带上一点恶趣味。

或者用幸灾乐祸来形容更为贴切。

“沈丫头近十几年我接触的不多，可她十几岁的时候，老夫还是时常见到的。”

叶启明笑呵呵道：“那丫头天赋极高，说是上临的宝贝疙瘩也不为过。”

“宝贝疙瘩？”宋霁寒唇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那是自然，近些年的修仙界可是大不如从前了，人才凋零，能报的上名的人就那么几位，而沈清殊，她今年才多大，就已经声名显赫四海皆知了。”

叶启明像是很乐意与宋霁寒分享消息，“就说今天沈清殊被谪仙宫那杨狐狸精重伤的消息要是传回上临，那非得炸了锅不可。”

“不提别的，就沈千秋那糟老头，疯疯癫癫的，干什么不行，护短却是一把好手，要知道他宝贝徒弟被人痛下杀手，非得提剑冲上谪仙宫打断那杨狐狸精两条腿不可。”

宋霁寒：“……”

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只是缓缓说出一句：

“她在修仙界的地位，还真是有些高啊……”

怎么办，似乎高攀不上。

叶启明不动神色地瞥了他一眼，将宋霁寒的神情尽收眼底，忍不住笑了两声，“要我说你小子也算年轻有为，小小年纪就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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