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里仿佛都氤氲着烟雾。
“你只是没有考虑过我的想法,这不是你的错。”
像是抽够了,他蓦然掐灭手里的烟,“你下去吧,我要工作了。”
沈清殊弱弱道:“你不是刚下班吗?”
“你是非要将我跟他们凑一桌不可?”他抬眼,面无表情,隔着黑暗,那漆黑的眸子如墨一般,让人看不真切。
“我不是这意思。”
沈清殊起身,绕到他身旁,“你要是不喜欢那司纯,那我以后不跟她接触就是了。”
“为这点事不至于真的。”
沈清殊抓住他的胳膊,“而且我跟她真不太熟。”
真的没必要,就是那姑娘可可爱爱的,她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话。
好吧,她不应该多说几句话。
相处大半年,宋寒对自己确实没得说,而且这事换位思考一下,确实挺让人心塞的,沈清殊自认为是个讲道理的人,有错就认。
不知道是不是这番话把他说舒服了,脸上表情稍霁,宋霁寒:“我们明天就搬出去。”
“你不是不舍得这家产吗?”
眸子里的光芒忽明忽灭,宋霁寒眯着眼,“舍得舍不得司善缘死后也不能是别人的,而且为这些钱膈应自己也那必要。”
沈清殊颔首,“你是金主,你说得算。”
他睥睨了她一眼,“刚才的事你知道错了?”
沈清殊:“……知道了。”
其实我觉得自己没错,司纯又没伤害过你,没必要迁怒无辜。
当然,这句话没敢说出口。
宋霁寒说什么屠夫和刀,让沈清殊无从辩解。
好吧,还是他会说。
他牛批。
“小朋友做错了事都应该要有惩罚的,更何况大人你说对吧?”
他声音忽然放低。刚才的低气压也消失不见,变化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沈清殊甚至没时间感叹自己哄人技术的高超。
“你想得寸进尺?”沈清殊:“男人,你别仗着我宠你就胡搅蛮缠。”
“你这霸总台词不对,不应该是喜欢吗?”他戏谑出声。
话音刚落,沈清殊的手腕被拽住,然后往下一拽。
至从跟着她修行之后,这小子的力气已经不是从前可以比拟的了。
轻而易举就将她抱住。
窗外起风,吹起了纯白窗帘,轻纱质地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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