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殊不声不响地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殿内的空气都滞泄了一瞬。
气氛沉凝。
脸色难看的华尚目光落在桌上未燃烬的香上,“香未燃烬,自然做不得数。”
此话一出,南宫羊都惊呆了,“华长老,你这样未免有些过了吧?”
“无规矩不成方圆,香未燃烬,怎能作数?”华尚眼皮都不抬一下,“君真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沈清殊捏紧了拳头,鲜血渗进指尖里,刺痛感让她勉强恢复冷静。
这条老狗……
“师伯,以你们来看,此事应当作数吗?”
看破华尚的无耻嘴脸,沈清殊再懒得看他一眼,将目光移向了南宫羊与君行止。
如果这两人也按华尚说的来,明的不行,她就来暗的,大不了带着谢浔下山,再也不踏马的回来。
还有华尚这条老狗。
不报此辱,誓不为人。
君行止:“既然华长老已经应下,岂有反悔的道理?”
华尚正义凛然,“香未燃烬……”
他话刚说出一半。
“香是本座熄灭的,华长老有什么不满,尽管算在本座头上好了。”君行止面色冷清。
华尚黑脸,“君真人,你身为执法堂首座,怎能如此徇私!这要是传出去,让下面的弟子怎么看?”
“行了华长老。”一旁的南宫羊彻底看不下去了,“事情经过到底怎样,你心里也该有数,谢师侄受此重罚,已经足够,便放出来吧。”
“你,你们!”
华尚脸色变化非常,指着君行止与南宫羊,“你们师兄弟真是好得很,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真是好啊!”
勉强平复体内伤势的沈清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窒息。
她默不作声地朝君行止等人作了一揖,便悄然离去了。
身后是华尚的气急败坏声。
……
森冷幽暗的无量崖底阴气森森,冷气逼人,一望无际的黑暗。
周围设有强大的法阵,便是分神期的修士不得准许闯进此地,也很难再走出。
事实证明沈清殊之前的想法太过太真了,真要硬闯,怕是刚靠近这里,就被人发现了。
拿着从执法堂处领到的灵匙,沈清殊飞身进入崖底。
从上朝下望的时候,便感觉有一股森冷的寒气,进入崖底以后,这股寒气就越发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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