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面对目前还算充实的府库,王庆逸的想法与常炳昌绝对有着截然相反的想法,后者就是精打细算,想尽千方百计的省下每一分每一厘的银子,而前者呢?则恨不得将每一枚大子都挖出来,尽一切可能的办更多事情。()故此,在得知府库内又有了十数万两银子的进项之后,王庆逸近乎是迫不及待的将账簿放在一旁,拱手说道,“既然时下我等已经没有钱银匮乏之忧,那诸多政务便到了紧而推行的时候了。”
“嗯,请先生明言。”赵千栋想了想,他觉得目前急需用银子的地方,除了自己治下那一处正在营建的铁厂之外,便是各地矿政、两处纸厂以及军领营务等事了。
“大人莫非忘了,”王庆逸拱手说道,“金州警政之事,刻下似乎已经到了正式颁行的时机了。此一政务可谓是保靖抚民之要务,其实施务当置于诸事之上。各地警署营建、警察招募训练、装备器械之配备等等等等,既耗银巨大又绝非可一蹴而就之事,故而,下官窃以为,若大人欲行此事,便须尽早着手。”
“那若以先生之见,此事若想颁行并初具规模,须拨付银两几何?”赵千栋试探着问道。
“下官此前也曾统算过,”王庆逸显然早有准备,他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道,“现今,我金州治下共有五社,三百余堡、镇,若以每镇、每堡设警员四百算,那便须增拨十二万余人丁之饷银,若以每丁口岁俸六两核算,今后一年,此项开销便高达七十万之巨......”
“王大人,”常炳昌听到这儿,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几乎是怒不可遏的嚷嚷道,“你端的是好算计。而今府库内不过只有钱银七十余万,你这警政一项,便想将这些许的钱银悉数套去,你,你,你这匹夫,真是气死我也。”
“涛淮稍安勿躁,”赵千栋险些笑出.声来,他摆摆手,示意暴怒的常炳昌冷静,说道,“先生所言,不过是警政一项所需耗费的开销罢了,此项开销既然是核算在金州全境,那自然不可能每笔钱银,皆有你所掌管之府库拨出。此便如先前各地镇堡之捕快、衙役一般,一捱筹办得成,彼等今后所需之俸银,便当有各地自行筹措了。”
“大人莫要哄骗与我,”常炳昌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炳昌又不是三岁顽童,其中之种种端由,卑职自能想得明白。就像你所说,一捱警政之事步入正轨,各地警员之岁俸皆有地方筹办,如是以来,我这府库看似没有什么损失,但实则......实则各地方镇堡定然会减扣原本何当上缴之税金,如此,最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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