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午时的,躲在卧房里睡大觉,显然就是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做派,而选在一个正当午时的时候,与房内的丫鬟躲在床上厮混,行那苟且之事,做那白日宣淫之道,显然就是更加的不务正业了,若是这件事被老爹知道了,那估计赵千栋这一顿训是躲不过去的。()不过幸好的是,这是在金州,而金州又是他自己的地盘,即便是老爹在这边有几个眼线,也不可能安排到他的府衙里面来。
来到这个年代之后,萱彩无疑是他抱到床上去的第一个女人,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小丫头怯生生的跟他进房领受家法鞭笞,当那红绸束腰解下,长摆绿裙褪掉之后,两条修长白嫩、纤细笔直的大腿展lou出来,两片虽不算丰隆,但却肉感十足的粉臀春光尽显的时候,赵千栋的心下便不可遏止的升起了一股男性的冲动。
这小丫头绝对是个妖精,当赵千栋强忍着心下的冲动,挥舞手中藤条抽打过去的时候,她不但不雪雪呼痛,反倒半伏在床榻上,扭头回望,半咬的朱唇,细碎的散发,半遮的娇艳,细弱可闻的轻喘,无一不在挑逗着男人原本就不算坚定的忍耐力。
尽管一切都仅仅是发生在一个时辰之前,但如今回想起来,赵千栋竟然有了一种印象模糊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扔掉了藤条,怎么爬上了床,他现在唯一能够记得的,便是小丫头朱唇紧咬,万般娇弱的横卧在床榻之上,任自己肆意癫狂时的逗人样子。
一切似乎都发生的那么自然,甚至有着一种水到渠成的爽快感,可对于赵千栋来说,今天这件事却是值得回味的,尤其是身边的丫头,有着与前世所经历的那些女人截然不同的性格,她那种逆来顺受的配合,足以给人莫大的快感,以至于赵千栋接连来了两次次,还有那么多意犹未尽的感觉。
床榻之上满是女人**所.浸的馨香,嗅在鼻孔里,即便是不去细想,也能领略到一种暧昧的冲动。赵千栋斜倚在床帮上,四肢大张,脑子里还有癫狂过后所特有的那种晕眩感。
床榻之下,浑身**、一丝不挂的.萱彩,轻轻巧巧的跪在鞋搭上,一双酥手却在男人的双腿上轻轻的揉捏着。
片刻之前的癫狂,在这小女人.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印记,青笋般稚嫩但却挺翘可人的一对酥乳上,散布着一处处青淤的紫痕,凹陷诱人的颈窝周围,还残留着几处齿痕。毫无疑问,这都是适才赵千栋“亲口”留下的印记,在他看来,这似乎也等同于自己对这幅近乎完美**最终占领的记号。
前世的时候,赵千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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