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俱是一惊。
却见轻衣从怀中掏出一面令牌递给了夜陌寒,说道:“这是从那人身上搜到的,是楼府的令牌。”
夜陌寒拿起那块青铜的令牌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他手指摩挲着上面的楼字,若有所思。
“可有打草惊蛇?”夜陌寒抬头问着轻衣。
轻衣唇角翘起,敛眉回道:“使者放心,眼下那人正在醉生梦死,没有丝毫起疑。”
夜陌寒点了点头,他将一旁的锦盒以及那块令牌还给了她,嘱咐道:“按照里面的指示行动,切不可打草惊蛇。”
轻衣接过盒子颔首应道:“是,请使者放心。”说罢,她拿着锦盒转身退出了房间。
夜陌寒起身,锁着眉心说道:“我带清欢离京这一路上很是小心谨慎,不知楼相的人是怎么发现的?”
夜君离迷着眸,沉声道:“楼禹辰的人来云州,也许只是巧合,此人心思极深,他派人来云州,许是为了云州论学大会而来。若我猜想的没错,楼禹辰是想招贤纳士,也许是小九在诗会上的一番言辞,引起了注意,而孟子清此人也许已经成了他的目标!”
云州诗会上发生的一切,早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对孟清欢此举,夜君离其实十分欢喜感动,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夜陌寒也赞同夜君离的说法,只是他担心以楼禹辰的睿智很快就能发现孟子清就是孟清欢,从而暴露他们的身份。
“我已经让人易容成孟子清,留在云州制造假象。所以当务之急,我们必须离开此地。”
夜陌寒很是清楚,若是楼禹辰,那他们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只因为楼禹辰此人洞若观火,睿智深沉,但凡一点点疏漏都能让他找到线索,实在是不可不防。
“好,那我们明日启程。”夜君离打定了主意。
既然楼相的人已经注意到了孟子清,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
毕竟此行,他要做的事情事关重大,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想楼禹辰找到孟清欢的下落。
商议好之后,夜陌寒看着天色已晚,便对蒙珑说道:“时候不早了,蒙珑你先带清欢下去休息,我还有事要对三弟说。”
蒙珑皱了皱眉,走到夜陌寒身边,低声鄙夷道:“你也是个腹黑的,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非要打扰人家小两口诉衷情?”
“……”
夜陌寒沉着脸,恨得牙痒痒,他别开头,懒得理会她。
蒙珑吃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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