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烟想起以前的时候,她父亲在凉亭中抚琴,她母亲在桃林里起舞,而她和白斐两人坐在石凳上看着他们。
一家四口,那真是最幸福的时光,她以为他们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后来,什么都变了。这里的琴声消失了,跳舞的人倒下了,剩下的只有她和白斐相依为命。
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水寒烟一时想的出神,没留意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就朝后栽去。
那正在抚琴的景沐看见她要摔倒,一个幻影之术便来到了她身边,搂着她的柳腰将她抱在了怀中。
水寒烟惯性的搂着景沐的脖子,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周围纷飞的花瓣在他们身边飞落,他们的气息交缠着,不知是谁先乱了谁的心。
风动,桃花落,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气息越来越近,突然头顶那一轮明月被乌云遮住,慢慢的变成血红的颜色。
这血月洒出的光,将整个大地笼罩在了一片诡异的红色里。桃林上,景沐布下的结界好似失去了力量,脆弱至极,而桃林外有声响传来。
景沐顿时回过了神来,他将水寒烟扶起来低声叮嘱道:“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如果我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带着神器和白斐先走,千万不能让神器落在他们手中,知道吗?”
水寒烟想要说什么,就见周围涌上来的妖魔,不计其数。此时她才明白,原来他们也在等这一天。
她应该高兴啊,不用她亲自动手,景沐就要死了,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这么不舍?
不行,他就要死,也只能死在她的手里。
“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水寒烟轻哼一声,幻出手中的武器,便朝着一涌而上的妖魔袭去。
喝酒的白斐听到了声响,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架势,酒醒了一半,迅速与靠近的妖魔打了起来。
便见这绯色的桃林里,群魔乱舞,场面一片复杂。
景沐因为血月的威力,法力大失,他能用的也只有武功,只是拼武功很是耗损元气,即便他武功再高也难敌这样的车轮战。
很快他们三人被围在了一起,那领头的乃是魔界的一个人,仗着修为不错,利用这些人的贪欲之心,组织了这次行动。
“识相的就交出神器,不然就休怪我们不客气。”那魔头目光阴森盯着他们三人,口气狂妄。
水寒烟轻嗤一声:“有本事就来拿,姑奶奶怕你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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