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初,朕记住女帝的地方便是女帝的棋艺。着实是叫人惊叹不已,朕自认棋艺已算是精湛,却是次次都败在女帝手上。着实是叫朕有些不服,总是想着能够有机会胜一次。却不知,这后来是种种事务缠身,再没有了机会找女帝讨教了。”
“委实是有些可惜,眼下确实没有棋盘在此,若是有的话,朕还真是想与女帝再对弈一番······”
朝格面上是一派悠闲的模样,倒是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什么。苏锦世亦是一脸平静的回道。
“其实下棋这回事讲求的是心境,皇上下棋只是一味的凌厉攻势。也是体现了皇上的个性,只求结果不求过程。怎样能将对手的棋吃掉,便行了。如此皇上是放松了自己后方的戒备。朕也只是看准了这一点,是以每次只需要引诱皇上攻击。”
“而朕只需放下诱饵就行了,自然是能一举击溃皇上那虚不可言的防守了。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皇上更倾向于进攻,而疏于防备的缘故。棋局亦是,其他的事情亦是。人的性子是早就形成的,只消得抓住了这一点,那便是胜券在握了。”
苏锦世的声音悠远,在此时听来似是多了些什么意味。朝格自然是没心思去深究,只是被苏锦世说得闷声不言。
他确实是认为不管做什么都是要主动出击,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本以为任何凌厉的攻势都是能化解对方最顽强的防守,却不知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地方。最后却是成了他失败的地方,苏锦世不过是发现了他的弱点。
以此来次次都打败了他,叫他败在一个女人手上,这其实就是莫大的讽刺了。眼下但凡是有一点机会能叫他夺回昔日的荣耀,他都是会在所不惜的。苏锦世是有她在乎的东西,她以为他会不知道她在附近埋伏着的人吗?
哼,真是可笑,他就叫她尝尝他当初觉得失败的滋味吧!当然他让她感受的,必定是要比他当初感受的要痛苦。说到底还是一个女人,她是如此珍惜她的夫郎。他就将她最珍惜的东西毁了去,叫她伤心欲绝。
显然,在此的两人都是各有心思。只是不说破。两人都是演戏的高手,是以也叫人看不出两人心中到底是在盘算着些什么。眼见天色已经擦黑,朝格显然是再也坐不住了,不愿再与苏锦世和多言,而是径直站起身来,道。
“朕是带着诚意而来,而女帝是一点想要谈拢的诚意都没有。朕在此多待下去也是没什么意义,此番便先别过了,到时我们想必是要战场上见了······”
朝格说完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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