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了童媛第二天去汕头的事情,也说了一些在汕头的烦锁事情,但没有提何雯,也没有提胡媚,好像是刻意的,而童媛只的微笑的说:你一定会坚强的,我相信你。
她也说一了些在家里好玩的事,比如在家里又有几个男的在追她或者在哪里旅游怎么怎么好玩,她说得非常喜悦,我知道她是想把喜悦传染给我。她可以把自己的感情事情告诉我,而我却对她有所隐瞒,让我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去汕头时我没有让爸爸送我,我一直都记得爸爸那天在我房间里面说我话,还有未曾拍到我脑袋上又离去那温暖的大手,默默离开的身影,都让我无比伤悲,回家一趟仿佛成就了一个梦,又仿佛离开了一个梦,梦是胡媚。
我不想让爸爸看到,自己的儿子己经变得脆弱,不想让爸爸知道,在火车开动的那一瞬间我还会流下眼泪,把眼泪留在衡山城,浸湿在脚下属于自己的土地,待到明年初中学校门口的郁金香开放,开放得何奇争艳,我们还是会回到那年,我和胡媚一起过去的白桦林上,柏油路上。只是,我再伤悲,衡山城不会无聊到跟我一起伤悲。
或许有一天我们会突然发现,即使是再坚强的人,他也有失去信心的时侯,我明白爸爸的苦,他还是那样笑着送我上车,那些笑是装出来的,我懂得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离开的时侯会内疚,可是他却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己经不再是自己的儿子,不再是小时侯爬在他的身上说要比他大房子住说要孝顺他的人了。
在车上我给何雯发了条短信,说;我现在上车了,晚上九点多到站,你来接我好么?
我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和何雯说过话,因为我害怕,害怕伤到自己的自尊,我是一个死要面子到自私的人,不甘示弱,才和师父一样,逆流在社会,妄言着自己的桀骜可以抵抗这个虚伪的世界,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慢慢同化,被感染,学会伪装。
何雯或许是最后收留我这个浪子的人,老刘分析过,她是爱我的,我从来都不确定这是不是事实,现在的我,只是想有一个依赖,可是我不能让何雯看到我脆弱的一面,毕竟我是一个男人,只有尝试着不断的变狠一些,变坏一些,虽然我没有想过要成为什么枭雄云云,但没有人会愿意做一个狗雄。
火车坐得极为烦躁,让我不停的变幻着姿势坐着,要不是怕引起民愤我真是想睡到放行李的架子上面去,然后把脸埋在里面流泪,坐在旁边的是一对恩爱有加的男女,女的好像怀了孕,男的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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