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习惯打电话，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过去给杨玲请安，夜里也会背着我在被子里轻呓，我有时在想，这就是爱吗？可是老刘一个月爱了六七百的手机费时让我开始觉得这种爱值不值得？

我懂了，爱是昂贵的。

我说老刘：我看出来了，你是感情动物。

老刘问：那杨玲呢？

我说：杨玲，冷血动物。

老刘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她说我坏话，我讨厌她。

老刘哦了一声，问：那你呢？

我说：我是人，不是动物。

老刘问：那人与动物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说：人的爱情容易变，动物不会，除非死。

老刘问：那你说杨玲爱我吗？

我说：等你变成了人，我再告诉你这个问题。

老刘说：你神经病。

我说：谢谢夸奖。

老刘笑了，我也笑了。

我们打了个车，准备一起去千树园里面看猴子，说实话，汕头这破地方没有什么好玩的，而有路在不是怎么好走，打个车坐得跟旧上海的老爷车一样，累。

幸好两个女孩子也不说什么，买好了门票，我说：何雯，我牵着你的手吧。

何雯说为什么？

郁闷！我想了想说，我怕你丢！

何雯说：我这么大人了哪能说丢就丢！

妈的，还真是逼我霸王硬上弓啊！我二话不说，就牵着何雯的手，走了进去。

杨玲看见了，不慌不忙的说：柯正，耍流氓啊？

烦燥！我横了一眼杨玲，说：我牵自己女朋友的手你还叫耍流氓？那我要是牵你的手你不把我杀了啊？

老刘半声不响的跟了一句：不用她，我把你杀了。

我说：算了，你们也就鸡鸣狗盗，夫唱妇随。

老刘厚着脸皮点了点头。

小猴子很漂亮，何雯和杨玲说笑着，杨玲看了我一眼，故意的笑着问何雯：你说要是能在这里照张相多好啊。

老刘马上笑着跟了句：对，我抱着你照。

杨玲横了他一眼，又笑着说：柯正，要不你去租个相机来，你看何雯看得多么入神。

我也笑了一下，去租相机了，我开始觉得，在杨玲的眼里，我比猴子更好看，更好笑，更好耍，或者，我就是一只猴子。

唉！这个社会里，又有谁，没有被人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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