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好像跟我开了一个好可笑的玩笑,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我一下子仿佛被世界隔绝了一般的凋零,从西门街道慢慢的走到千树园的厂里,我整整走了两个钟头,两个钟头来想这些事情,脑子里像是被塞满了垃圾的麻袋一样乱七八糟。
虽然我不能断言说何雯和那个男的有没有什么故事情节发生过,但何雯的回应让我心烦意乱,我怕骗,我讨厌欺骗,或者可以说,在类似于爱情这一种关系上面,我十分的讨厌对方对我的隐瞒,是一种害怕,在我看来在一段爱情之前或者之后,随便她有过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即使是**和月经失调,我都不会介意,但是我讨厌那种在爱情过程中有欺骗。
前两天有一哥们说得话让我感到掉牙,说他有一个认识的女同胞在读大学,那丫头才叫狠,先是在学校神不知鬼不觉的找了两个男朋友,在校外又在汉方洲那地儿伴了一大款,每天名车接送还不怕发现,这还不新鲜,最有意思的是,在老家还有一个正在别的地方念书的纯情青年,那些事儿简直可以反串去拍‘鹿鼎记’女装版了。
我当时和那哥们开玩笑说:那女孩这么搞也不怕弄得浑身发抖!
结果那哥们说了一句更狠的话:现在大学的女孩子基本上都这样,个个贼得很,无论白天多么的纯情和害羞的女孩一到了晚上就猛发春,用最美妙的声音还赞美这个世界,歌颂男人,垂头呻吟,或是怒其不争,或是怒其勇猛,要是全国妇女都同时歌颂,那至少比08年的奥运会开幕式壮观百倍。
我突然感到自己很渺小,从而也越来越讨厌这个交配变得杂乱的社会,晚上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矮矮的站在城市的中央,周围尽是无数的女人,有纯情,有娇媚百态,有丰韵尤存,有可爱调皮……她们把我围拢形成了一个圈子,然后先是第一个女人把屁股朝我压下来,一边嗲声嗲气的问了一句:先生,要‘做做‘吗?
因为是口发的音,我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她说的到底是‘做做’还是‘坐坐’?或者说是要‘**’还是她要‘坐’在我身上,那女的己经一屁股把我压得矮了一截,接着是第二个,也是先问了一句要不要做做?然后一屁股压下来,又矮了一截。
我越压越矮,也越来越之渺小,渺小的我看着那一个一个压下来硕下了屁股,把一切光影遮住,重重的顶在我的身上,好像一个庞然大物一样的打我压低,和街上那种‘打地鼠’的游戏一样。
直到最后一个女孩子过来的时侯,我己经渺小得不足以让她肉眼能够看见,我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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