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大回来的那个兄弟是在他要出去的前一天给我打的电话,他说一下子忘了我家的电话号码,想了很久才想出来。好像事隔多年,曾经在湘大玩得那么好的朋友,也会在记忆里慢慢消褪,我们能做的,只是极力的,极力的很这个消逝的过程延长,给自己安慰,告诉自己,还有朋友,这就是朋友。
他叫我去他家里玩,我本来不想去,本来我是想等我老大回来打了电话给我再一起上衡山**一次,那兄弟告诉我,说他妹妹今天结婚,明天就走,叫我一定要去。
我开玩笑说:也对,男主角怎么能缺席呢?
那兄弟笑了笑,没说什么,他知道我的事,他知道胡媚,可笑的是,他和我老大的生日都是胡媚家里电话后面的三个数字,9月21,才始我对他们这么重感情。在朋友的圈子里,在面对不同的人,老同学或者同事,他们都有很多脸,总是习惯的把自己最得意的那张脸展示在我们面前,那叫虚伪。我也学会了虚伪,这是生存之道。
在那兄弟家没玩多久,就吃了顿饭,而且我还是刚刚要吃饭的时侯到的场,有喜事我红包都没有送一个,严实的像是我专门来讨饭的一样。
兄弟在广洲过得不错,租了房子联了网线,并且叫我去他那玩,下午是他们去男方家里的时侯,我这个‘男主角’就不去了,免得被人家打出来。
兄弟第二天就要走,我告诉他不会去送,真正的朋友之间不兴这套,只要有情义,我不知道我和他算不算真正的朋友,兄弟,希望是的。
看着打扮得漂亮的新娘,突然想到了何雯,何雯不知道我新手机号码,我知道老刘那家伙现在比我还狠,说要去搞一个女孩子就跟玩儿似的,搞了就甩,一点都不心疼,我随便说说让他不要给何说我号码他就真的不会给,妈的这傻逼,傻到家了。
我给长沙的师父打了个电话,一是告诉她我回衡山了,过几天去看她老人家,顺便去长沙看看美女,二是请教师父关于何雯的问题,对于感情,我好像从来都做不到像师父那样的快刀斩乱麻,甩掉一排男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师父说过几天等我去了长沙再告诉我。
一个人从兄弟家里走路回来的,路有些远,现在在九月,下午的风微微凉爽,阳光也微若无光,轻轻的洒在了我的身上,暖洋洋的,书上说沐浴在阳光中是有些脱胎换骨的感觉的,我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感觉,我是乡下人,只知道说一个字:爽。所以城市人都说乡下人没文化,‘爽’字只是形容干女人的。
兄弟的家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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