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长沙的时侯师父只跟我说了四个字作为赠言,她微笑的拍着我的肩膀,沉沉的说:要忍,要狠!
嗯!要忍,要狠!!
狠:在街上随便找个皮包抢抢,在夜里随便寻个女人搞搞,在警所随便抓个警察杀杀。
忍:在街上随便让人打打,在夜里随便让人抢抢,在警所随便对着枪口笑笑。
……………………
在我的记忆里,师父一直都是笑的,有时侯笑的像个小姑娘一样的快乐,但有时侯又像一个奸计得逞的阴谋家一样的微笑,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师父的笑和胡媚的笑不一样,胡媚的微笑纯洁,师父的微笑深邃。
迟疑了一下,我终于把心里疑惑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师父,你是因为什么才会变得不相信爱啊?
师父微微的笑,说:傻徒弟,当然是因为爱!
我哦了一声,表示理解!
好郁闷,个个当拿我当傻逼来看,敢情我蛮好耍的?
九月十五是胡媚的生日,前几天要到了胡媚的手机号码,我想了想老大的话,终于还是拔通了胡媚的电话。电话通时我没有说生日快乐,情绪却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胡媚是看不到我的脸的,再次听到胡媚的声音时我的脸己经瞬间变换了无数次,好像一个戏剧小丑在惊慌失措中寻找自己的那一脸一样。
我极力的露出笑容,这种笑肯怕可以和哭相比了,听着胡媚的声音我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那种感觉简直比憋了一泡尿来让人难受,我真是恨不得把手机摔在地上了来踩几脚,却又舍不得,只是胡媚看我不说话,却笑着说:怎么?不祝我生日快乐么?
不错嘛?声音听起来她蛮高兴的嘛!不行,我不能让她以为我还喜欢她,要狠,我勉强自己声音提高些,故意哼了一声给自己来点气势,然后坏笑:嘿嘿,休想让我祝福你生日快乐,也休想让我祝福你过得比我好,我没那么虚伪大度。
胡媚愣了一下,又呵呵笑的说:你还是那么可爱!
烦躁,又是可爱,气势一下子下降到负数了,软下来了!!唉我……
我轻声说:你,还过得好吗?你BF对你不好不?
胡媚说:还可以啊!他对我很好。呵呵,你就放心吧。谁敢对我不好啊?你就会帮我打他,不是么?
我突然想起,曾经我对胡媚发过誓,她若是看谁不惯,我就去骂他,那家伙敢还嘴,老子打他,如果敢还手,我就赔医药费算了。
我苦着脸,叹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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