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飞在二楼的自由训练中心看到了凡天老先生的女儿雅情。
雅情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中等个子,略微有点瘦,说不上好看但很精干,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这个时候,雅情左胳膊的袖子上缠着一块黑纱,眼神哀怨里渗透着茫然,一种很迷离很难以琢磨的眼神。
雅情起初的时候和张如飞很不熟悉,丝毫不愿意透漏半点关于她爸爸死的原因。渐渐的,在张如飞很有亲和力的话的感染下,雅情放开了许多,进而把张如飞当成了知己,当成了唯一的亲人——是的,雅情的爸爸和妈妈都没有了,成了茫茫的大海中的一艘小船,原本衣食无忧的她也开始考虑世事的多艰了。
雅情在张如飞的面前回忆起了她的爸爸和妈妈,印象里,她小的时候,爸爸在她眼里就是一绿军装,妈妈就是一呢大衣。生活里的琐事,练武的事,说的张如飞有些感动,有些不知所措。
从雅情的话里,张如飞对凡天老先生的了解更深刻了,那是一个拥有铁骨的正义的武者,他在这个世界上活的很好很潇洒,因为他是个强者,这个世界没让他扭曲什么,反而让他德高望重。
“雅情,我想你在我面前不需要避讳什么,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你应该明白我的来意。”张如飞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透过烟气看着雅情略带憔悴的身影。
“你真想知道?”
“是的。”张如飞很肯定的口气。
“凭什么?”雅情带着哭腔喊,声音很空洞。
“凭我敬重凡天老先生。我们两个是萍水相逢,但我相信你在大悲之中应该能看清楚我的心,看清楚我的用意。”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雅情眼角挂上了晶莹的泪珠,她和爸爸相依为命十余载,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梦还没醒呢!太阳从东方升了起来,到了傍晚,又象被什么东西吞掉似的,那都是梦!汽车的笛声、弥散的烟气、绿绿的草、蓝蓝的天,那***都是梦!
“我只想问一句,你想让打死你爸爸的拳手有个不好的下场么?别以为那是公平竞争,猫腻儿多了!你要是不想,我利马走人,从此不踏入济世跆拳道馆半步!”张如飞停顿了一下:“如果你想,就说。”
“我当然想!可是……可是……”
“可是个屁!”
张如飞很恼火,雅情太吞吐了,吞吐的张如飞快要受不了了,这么精干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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