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苏锦湘看着一脸风平浪静的栾景沐。
“他怎么死的?”
“大约,是病死的吧。”
栾景沐将桌子上的账本一本一本的收好。
这语气,说的,苏锦湘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她带着怀疑的眼光看向四平。
四平脑袋一炸,“是,确实是病死的。”
苏锦湘:“......”
“太师已经病了五六年了,一直用各种名贵的药材吊着命,病死,其实并不突然。”
四平说的一本正经,苏锦湘差点就信了。
“你们聊,我先去睡了。”
四平看着苏锦湘离开的背影,瑟瑟发抖。
“爷,王妃她,是不是生气了?”
栾景沐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他何尝不知道苏锦湘生气了?
只是,京城那一池子浑水,他都懒得应付,他有怎么舍得把她一并拉进混水里?
做一个白白胖胖,无忧无虑的糯米团子,不是很好吗?
栾景沐没接四平的话,“尹双城那边,接着销冰的路子,成功将探子钉到了南越,你让他仔细一些,现在大盛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时局不稳,让他把南越给我盯紧了,别出岔子。”
“是,尹大哥也是这么说,所以,南越那边,他亲自去了。”
亲自去了?
栾景沐点头,那倒也好。
有一个得力的人手在南越,他也能放心一些。
至于亓月那边。
也该给皇帝一点苦头尝尝。
若不然,他当真以为,江山这般好守,每天坐在龙椅上,处理几封不痛不痒的奏章,便当真能够将大盛带入太平盛世?
栾景沐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四平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直觉告诉他,爷这个表情,很危险。
“亓月那边......”
栾景沐顿了顿,“推一把吧!”
趁着现在,景桦还在商州,给那些追随景琮的人,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就看他们,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
栾景沐的唇角,微不可闻一勾。
四平离开之后,他才迈着匆匆的步子,回了房间。
......
好样的,他家娘子,都敢锁门不让他进了。
屋内黑灯瞎火的,栾景沐扶额,“云想,给我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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