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从小被人欺负的时候。
当她的母亲,快要被他的宠妾毒死的时候。
当她们母女被关在三清院里,快要死掉的时候。
她的这位父亲,又在哪儿呢?
他甚至,从没有想起过这个家里,还有三清院这个地方。
更没有想到过,三清院里,还有两个女人,在日日夜夜的盼着他。
从盼,到不盼,这个过程,太漫长,太心酸。
苏锦纯这样一想,眼角依然会湿润。
可是,为了这样一个人,多流一滴眼泪,都不值得。
苏锦纯笑的越是淡然,眼底的浓郁的哀伤,就越是转化成了凉薄,在苏长信触到她视线的时候,只觉得这样的苏锦纯十分的烫眼,让他没敢再多看一眼。
最终还是族长出来,毕恭毕敬的对苏锦纯道:“您如今是新任家主,家中出了这样的丑事,您有何决断,都可。”
苏锦湘握着苏锦纯的手,仿佛在给她力量。
苏锦纯感激的看了一眼苏锦湘,回握住苏锦湘胖乎柔软的柔荑,深吸了一口气。
“苏家出了如此败坏门风之事,这等毒妇,既犯了七出之条,又有包藏祸心之意,父亲应当赐她休书一封,随后,将这等水性杨花之妇,装入猪笼,沉塘,以示我苏家之威。”
铿锵有力的说出这句话,苏锦纯只觉得心头上压抑的乌云,都消散了大半。
她前半生苦难的源头,终于,经她之手,给了最终的决断。
苏锦纯高兴的想哭。
可她想到了自己如今代表的,是整个苏家,又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
“长姐以为如何?”
苏锦湘笑道:“家主此意甚好。”
族长又道:“此前,在苏家祠堂之上,大姑娘说,有两件事情,需要见证,不知还有一事是甚?”
苏锦湘看了一眼豆蔻。
豆蔻福身点头,“小五,把人带过来。”
随即,小五带着一位怯生生的姑娘进了院子。
灯火阑珊,那姑娘走近了,府里的人才认出来她是谁。
“春蝉?”
那些护院几乎都认得春蝉,之前一直是她跟在二姑娘身边近身伺候,在府中颇为得脸。
如今她乍一过来,倒将那些人都吓了一跳。
“她不是已经病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春蝉跪在了苏锦纯和诸位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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