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狗粮吃的太撑,一会儿回去,他该吃不下晚饭了。
别的不说,就说冬雪的手艺,那还真是小五觉得,除了姑娘之外,做饭做好吃的一个。
这几天,接二连三,变着花样的海鲜大餐,莫名的符合小五的口味,倒真是让他有一种,一日不吃,如隔三秋的感觉。
苏锦湘难得和栾景沐手牵着手,在街上闲逛。
走着走着,苏锦湘就发现不对劲了。
“你今天怎么没有带帷帽?”
她垫着脚尖,凑到栾景沐的耳边问他。
“我们还是坐马车回去好了,你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
“放心。”栾景沐给了苏锦湘两个字,“在京城,其实,知道我真实样貌的,没有几个人。”
自从他只身从南越回来之后,便一直以面具示人,便是连景琮,都不能确定,摄政王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带上面具,他是当朝摄政王。
脱下面具,他便是江湖有名的圣医公子。
但若是脱了衣服嘛!
他就是他家小糯米团子的亲亲夫君。
若是非要三者选其一,栾景沐还是最喜欢小糯米团子的亲亲夫君这个身份。
“谁要管有几个人认得你啊?”
苏锦湘不高兴了。
“你没看到,你一路走过来,有多少姑娘明目张胆的看着你吗?”
招蜂引蝶而不自知。
真是太讨厌了。
栾景沐哪里会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
只是,比这样更浩大的场面,他都经历过,因此,他对于这样的小场面,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那该如何说好?我这一张脸,又改变不了。”
苏锦湘从路边上的小摊贩手里,拿起了一顶帷帽,踮起脚尖,将帷帽扣到栾景沐的头顶。
“老板,这个帽子多少钱?我买了。”
卖帷帽的老板见到有生意上门,高兴的不得了。
“小姑娘,一顶帷帽十文钱,两顶帷帽是十五文,要不您再买一顶?给你家相公换着戴啊!”
苏锦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铜板,数了十个,放在了摊子上。
随即,拉着栾景沐,大步流星的就往街道的另一头走。
谁知,走到半路上,她突然听到巷子里传来了一阵擦叫声。
苏锦湘莫名的觉得,这样的惨叫声,有些耳熟。
在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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