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花裕礼走下楼梯,来到奚然前。他一向骄矜,也自认有狂傲的底气。除了他的老祖母,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奚然放下襁褓中的婴孩儿,请福管事派黑衣少年送一家五人回家去,再多些给银子安抚他们。
花裕礼静静等待她安排好一切,等到铺子里仅有福管事,等到她终于为自己敷好金创药。
“花裕礼,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奚姑娘认定我会认输吗?”
花裕礼不答反问,维持着他的傲气。
“不认输,便是死。”
奚然阴鸷冷笑,简简单单六个字,让花裕礼承认她温柔伪装之下的狠辣,逼得他只能顺从她的任何命令。
花裕礼知道自己落入奚然的陷阱,更无力反抗。求生之外,他只能为自己再谋取些蝇头小利。
“好。我答应你任何事,但我要成为花氏族的族长。”
隐藏多年的野心在一个外人面前暴露,花裕礼做好和奚然讨价还价的准备。即使不能成为下一任族长,他也要掌控花氏钱庄的权力。
“你不觉得成为族长的愿望太遥远吗?”奚然招呼福管事过来坐,又赏给花裕礼一个凳子。
瞥了眼她踢来的凳子,花裕礼直接坐到她的对面,堵气给自己倒满一杯冷茶。入喉苦涩,入心沁凉,正巧浇熄他体内翻腾的怒火。他不甘心被一个女子戏耍,奈何棋错一着、满盘皆输。
奚然懒懒的看着花裕礼猛灌三大杯冷茶,适时开口:“花族长高居族长之位又如何?真正掌控花氏族的人是花太夫人。”
花裕礼苦笑,堵气抱怨:“你一个外人都知道,我又怎会不明白。但她偏爱二弟,从未考虑我。从七年前二弟帮助花氏族闯入京都城,在京都城创办第一间商铺之后,她就打定主意培养二弟。”
“所以呀,你的目标是花氏族的大权,而不是傀儡般的族长之位。”
奚然见鸽子从后小门进来,问:“喜鹊如何?醒了吗?”
鸽子目光冷冽的瞪向花裕礼,咬紧牙关强忍住仇愤的冲动,垂首低声说:“喜鹊服食过神智不清的药,被农户的婆媳二人欺辱。”
“那她有没有……”
奚然欲言又止,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前寻问女儿家的隐秘实在不合宜。她只好耐着性子,继续与花裕礼交涉。
其实花裕礼已经有了动心,他认同奚然的提议。先谋权,后夺位,确实是最稳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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