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回到江花城,恰在城门外遇到喜鹊和带着大夫准备反回吴老六家的陈顺风。
“姑娘,你怎么回来啦?”
“嗯。吴六叔得了臆症,被我胡乱吓唬一通……嘿嘿,吓清醒了。”
奚然尴尬的看向陈顺风,和他背后一脸惊色的老大夫。
陈顺风疑惑:“真的?”
“当然。陈伯伯快带老大夫给吴六叔治伤吧,人清醒了更忍受不住疼痛的。”
“哦,好好好,谢谢奚东家。待吴老六病愈,我带他登门道谢。”
“陈伯伯不必客气,救人要紧,快去吧。”
奚然催促陈顺风离开,调转马头和喜鹊慢悠悠的进城,往城南通天镖局的方向行去。
喜鹊陪她去还马儿,再步行回到铺子,一直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奚然不闻不问,只当自己的傻子瞎子聋子。
“姑娘。”
在奚然一只脚踏在铺子的第一级石阶上,喜鹊终于忍不住轻唤,仍是犹犹豫豫的样子。
“姑娘,那位兴达镖局的陈东家不是好人。刚刚我派人到镖局暗查的时候,属下们听到陈夫人命令全镖局的人不准写真实情况,否则立即离开镖局,一个铜板别想拿。”
“没关系,我早猜到了。”
奚然向她伸手,拉着她一起进铺子里寻杨奶奶讨吃的。忙活大半天,又是饿得眼冒金花的一天。
“然儿,你看谁来了?”
杨奶奶兴奋的从二楼走下来,拉着奚然便往楼上走,边走边说:“他呀,以前是咱们五柳村的人,和你爹是一起长大,一起到金溪城做账房先生。”
“哦。”
奚然淡淡的,并不热衷。她的便宜爹病死两年多,除了张屠妇每天准备报到,真没人来救济祖孙俩。
“杨婶子,是侄女回来了吗?”
辰阁的移门推开,一张平凡的男人脸映入眼帘。奚然微蹙眉头,故意慢走落到杨奶奶的身后。
杨奶奶热情的介绍:“阿印,这就是我的孙女。”又将奚然往前推推,说:“你这丫头害羞什么,快叫人呀。”
奚然颌首行万福礼,不经意间看到男人藏在腰带中,仅露出雕纹形状的剑柄。哟嗬?还是个功夫高手呢。
男人笑说:“杨婶子别难为侄女,怪我来得突然吓到侄女。况且小姑娘腼腆,见了生人难免羞臊。”
“阿印怎能是生人呢?你与我儿是一起长大的好友,我看到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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