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扇被抢走,纵使花裕丰不甘心也无可奈何。只能耍无赖逼迫赵晋回京都之后,亲自拜访姜画师帮忙重新画一帖扇面。
赵晋没答应也没拒绝,心不在焉的想着东安国与古西国的边境战事。
花裕丰坐到奚然旁边,盯着她碗里的鸡汤,香腻得味儿馋的他情不自禁的咽口水。
“喜鹊,还有鸡汤吗?给我也盛一碗来!”
“老夫人炖了一锅鸡汤本要全部送来给姑娘补身子的。可是老夫人太宠爱属下,怕属下累着,只让带来一筒鸡汤。”
喜鹊羞怯又胆大的表明“就不给你,馋死你”的幸灾乐祸,气得花裕丰磨牙吱吱响又无奈的装大度。
“算了,我也不是很想喝鸡汤。”
喜鹊故意刺激他,专挑他不喜欢的说:“嗯,属下也觉得花二公子胖了,不宜吃荤!”
“呵呵,女人啊。”
花裕丰冷嘲,对奚然告状:“奚姑娘,快瞧瞧你的婢女,牙尖嘴利。你管不管?你管不管?”
奚然喝完最后一口鸡汤,满足的打个饱嗝,无情的回给他两个字:“没空!”
花裕丰习惯的左手摸右手,想拿折扇却抓个空。他不爽的瞥了地上的两截折扇和带着血渍的壳子,想到她之前提起的交易。
“刚刚你说:你问我一个问题和那把扇子,我可以向你讨一件东西、和解答我心中的三个疑惑。”
花裕丰用鞋尖踢踢折扇和壳子,“折扇被你的婢女抢走,又被晋皇爷毁坏。接下来,你再问一个问题就轮到我问你了。”
“嗯。你终于想起了。”
奚然让喜鹊端碗出去,再让鸽子守住大门不准任何人进来。
花裕丰偷偷与赵晋交换个眼神,二人皆是讳莫如深。有些事情,他们知道就好。即便她察觉到异常或是猜出他们的布局,他们只管一问三摇头,能搪塞多久就多久。
奚然不知他们的“默契”,自顾自的计算着,问:“花氏族以当铺生意白手起家,如今金溪城仅有一间当铺是花氏族的,江花城的当铺有三间,定兴城则有六间。”
“你知道的不少呢。”
花裕丰猜测花蓓蓓没蠢到自揭家底,奚然应该从福管事的嘴里知道关乎花氏族的生意布局。
奚然懒理他,继续说:“花氏族的钱庄是从花族长中年时期开始谋划,直到花大公子成亲后才开办的第一间钱庄。短短五年,定兴城的花氏钱庄已遍布东安国的十五个镇子,每日流水应该能盖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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