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徐老夫人和徐小公子已平安回家,也谨遵姑娘的吩咐不参与花氏族的事。”
“福管事已收到消息,暂时不会对花氏族出手。但近日边境的粮草告急,四位管事忙着筹集粮草和押货的马车队,恐怕无暇顾及姑娘。”
奚然点头,说:“我最担忧的终于来了。没关系,先让四位管事筹集粮草,押运之事我来想办法。”
鸽子并不认为她能解决,故而不作他想。想到喜鹊,他神情凝重,说:“喜鹊失踪了。”
奚然错愕,她眨眨大眼睛,见鸽子的表情很严肃。
“查到掳走她的人是谁吗?”
鸽子点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嘀咕。奚然的神情越来越平静,狭长美目闪烁阴鸷的狠色。
“花裕礼?呵呵,我真是没想到他会成为最大的一颗绊脚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奚然深呼吸平复心绪,笑说:“不愧是花太夫人养育大的孙子,对她的大孙子了解得真透彻。”
鸽子颌首,说:“花大公子随了花族长的品性,行事狡诈、眼界狭隘。恐怕姑娘不仅要防备花太夫人和花族长,更要防备花大公子。”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奚然双手背在身后,胸有成竹的说:“他有野心,我们才有利用他的机会。我要的是花氏族的商脉和未来的资本,暂时成全他的愿望也是保护好我们自己。”
鸽子似懂非懂,说:“姑娘,今夜我来接你出去,福管事在傍晚时分会来铺子。”
奚然趁天黑之前要好好想想。先谋划运送粮草到边境的事情,再考虑和福管事商议,暗中与徐氏联手抢夺花氏族的生意,将花氏族逼到后退无路之境,她才好对花太夫人和花族长下狠手。
“子夜之后,我会来这儿等你。”
“好。”
鸽子答应,悄悄送奚然翻过两道高墙,回到囚禁她的小院儿。见到老仆妇们围在奚然身边七嘴八舌的问她怎会不在屋子里?什么时候来到小院儿的?躲在什么地方才不被她们发现的?
奚然笑着一一回答,老仆妇没听出什么异样才放过她,催促她回房去用膳,别耽误她们吃酒打牌。
鸽子悄悄离开花府,赶到西长街的点石成金铺子去见福管事。其实他对奚然说了谎,福管事在清晨城门大开的时候便来了。怕被花氏族的探子发现,福管事才躲到铺子里按兵不动。
“如何?见到姑娘没有?”
福管事坐在铺子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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