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饯行酒,奚然拉着表兄杨秦(赵晋易容假扮的)亲自送程虎和陈顺风出门。
即使午后风雪稍停,西长街的行人们并不多,但四个人默契得像早商量好似的,热忱的拥抱道别,互相叮嘱平安保重。
奚然勉强露出亲切天真的笑容,心里自我嫌弃的吐槽。这特么真不是活人干的事情?
前世,她是风投行业的小菜鸟,每天练就一身的恭维绝技。时时刻刻要表现出嘴甜心善人美,又要给人感觉她对商机的敏感度。
以为穿到这个时代,拿到种田经商的人生剧本,谁知道……呜呜呜,果然命运是逃脱不掉的陷阱。
程虎静静的看着陈顺风依依不舍的和杨秦抱了又抱,无论如何都要对方到自己的兴达镖局做总镖头。
“好好好,在下一定登门拜访!一定,一定!”
赵晋忍住一脚踹死陈顺风的冲动,虚伪的和他寒噻话别。
奈何他已做出很明显的拒绝手势,一次次推开扑上来的陈顺风,谁知道陈顺风锲而不舍的扑来一次又一次。
“走了!”
程虎一把抓住陈顺风的衣领子往大桑树下拖,陈顺风仍叭叭叭的叮咛:“杨兄弟,你一定要来啊。兴达镖局,就在城北最显眼的位置。你在街上随便寻人问问,都能给你指路的。”
“好好好。”
赵晋已经笑不出来了,如果程虎动手慢一点儿,他保准兴达镖局更名改姓。
待程虎和陈顺风乘马车离开之后,赵晋回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奚然,乖怂乖怂的凑到她身边小声央求:“媳妇,求夸讲!”
奚然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吧唧”一口,“回家准备准备,咱们带孩子们看热闹去。”
“唉!花太夫人晚节不保,一生的荣耀尽毁。”
赵晋轻叹,望望天空中又飘飘酒洒的雪花。人啊千万别做丧良心的恶事,自以为瞒天过海,孰不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奚然牵着他往后院的西厢房去更衣,吩咐喜鹊留在家里守着铺子。若有人登门来询问花氏钱庄的事情,只管一问三不知。
喜鹊本欲跟去花府看热闹,又觉得奚然有赵晋保护,铺子里更需要她“坐镇”。
赵晋钦点十名暗卫藏在铺子里保护喜鹊,稍有异动尽管动手。
奚然更衣毕,见赵晋已经安排妥当。她对喜鹊和十名暗卫说:“若我们不在的时候,有人来烧铺子,必要时帮忙添把柴、浇点油。”
“姑娘,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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