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二楼的辰阁,奚然亲自招待一位贵客,二位不速之客。而她烹茶的时间里,陈顺风几次尿遁到一楼大堂“避祸”,那花姓姑娘与陈夫人之间暗潮汹涌、眼刀子横飞。
再次,陈顺风找借口逃到一楼大堂去,再次留下她们三人。
奚然为花姓姑娘斟茶,又为陈夫人斟茶,悄悄观察她们的神情。
“奚姑娘,看来我改日再来吧。”
终于,陈夫人忍无可忍,开口告辞。
“银子已进了人家的口袋,改日再来也是一样的结果。”
漂亮美瞳蔑视一瞟,言语讥讽让扶桌而起的陈夫人又坐回去。瞪圆一双愤恨喷火的眼睛,欲说不说、欲骂不骂的。
奚然为自己斟杯茶,浅啜润喉,对漂亮美瞳的姑娘,笑问:“姑娘的拜帖中字迹娟秀,令我羡慕。不知姑娘可否告知闺名,能否与我交个笔友?”
“花蓓蓓。”
纤指沾茶,在桌上写了自己的名字。花蓓蓓收敛距人千里的冷漠,对奚然颇为赏识,露出浅淡笑颜。
“我家是开当铺的,中街东二巷子的花记当铺,是我家的产业。还有金奚城东城、南城的两间花记当铺,是我哥哥的产业。”
“哦,原来如此。”
奚然搜寻记忆中的铺子,当初和福管事逛金溪城的时候,有见过两家以姓氏为名的当铺。至于江花城中街东边的当铺,她只记得最大的盛锦当铺。
碍于陈夫人在座,花蓓蓓沉默不语,继续专注于品茶。
陈夫人心中怒气腾升又不敢与花蓓蓓为敌,毕竟近一年中她偷偷送到花记当铺的宝贝足足百余件。若被她的丈夫知晓,还不剥掉她的皮。
“奚姑娘,花姑娘,我……我还是……走吧。”
奚然放下茶杯,斜睨陈夫人的背影,态度不卑不亢,语气不冷不热,说出来的话却让陈夫人顿住脚步、身体僵硬。
“机会只有一次,迈出我家铺子的门槛儿便不作数了。以后我要多少银子,你乖乖的交出来,少叨叨逼逼惹我不高兴。懂吗?”
“奚姑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敬你,是因为你帮助我们镖局东山再起。可我们是你的长辈,你也该知道收敛。”
陈夫人恼羞成怒,对奚然的敌意更深。若非花蓓蓓坐在这儿,她已经动手打人了。
奚然哂笑,斜睇陈夫人,对花蓓蓓说:“花姑娘来拜访,恐怕是听到兴达镖局的事情,前来一探虚实吧?”
花蓓蓓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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