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了一夜,翌日清晨终于抵达江花城。幸有福管事送给奚然的通关令牌,紧闭的城门为她敞开。
本以为悄悄进入江花城能避开花氏族的眼线,谁知她来江花城的消息早一个时辰到达花夫人的手里。
城门大敞,马车缓缓驶入城中,立即被一驾马车横在前面阻拦。
赶车的护卫见此景,连禀告都省去,直接拔剑飞跃到拦路的马车上,银光乍闪之后,那马车的小厮被吓昏过去。
“姑娘?”
马车里传出喜鹊惊慌大叫,护卫返回马车掀起帘子,只见喜鹊抱着一件银狐斗篷瑟瑟发抖。
喜鹊带着哭腔的说:“我刚刚……明明醒着的……姑娘被掳走了!”
护卫点头,继续赶马车往城东的大宅行去。先送喜鹊到宅子,他再联合宅子里的兄弟们一起去追踪奚然的下落。
喜鹊抱着银狐斗篷,百思不得解。她刚才和姑娘说边境军营的事情,怎么一眨眼就……
“不,不对,我定是被迷昏过,只是时间太短。”
“说得没错。姑娘被花裕礼的人掳去,应该送到你之前被囚禁的农家。”
护卫直接赶马车入宅子,与老管家交待清楚,不准喜鹊私自离开之后,他唤上三个熟识且功夫很好的小兄弟,一起去追踪奚然的下落。
喜鹊让老管家传消息给福管事,她去准备夜潜花府。之前奚然和福管事认为花裕礼在定兴城,在江花城的人是花夫人。如果花裕礼在江花城,那么花夫人也一定在花府。
…………
奚然觉得自己真是卜卦算命的天才,算无遗策。瞧吧,刚进江花城,她就被绑架来当人质了。
不,确切的说,她被“请”来当赌注,逼迫福管事交出四方阁在江花城的商脉。
奚然抱着一个陶锅,锅里的鸡汤香腻四溢,馋得人不禁流口水。她独自享受美味的鸡汤和鸡肉,连一根鸡肉头都不赏给对面的男人。
“奚姑娘,你考虑得如何?”
花裕礼也是一夜未食,闻着鸡汤香味实在馋得吞咽口水。奈何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去嗟食。
奚然摇头,咀嚼鲜嫩的鸡肉,含糊不清的说:“想要江花城,你还不行……唔,搞你凉来,咱么一对一苏。”(找你娘来,咱们一对一说)
花裕礼气得瞪她,训斥:“好好说话。谁家女子与你这般不守规矩!食不言、寝不语,奚账房和杨老夫人是如何教导你的?”
奚然冷哼,啃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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