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个小丫鬟扶福管事离开,奚然坐在小院的石凳子对着月亮发会儿呆。刚刚惊鸿一瞥,只觉得他是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却没有看清他的容貌。
“算了,爱谁谁吧。”
眼皮打架,脑袋昏沉沉的,一碗甜糯藕粉下肚,今夜应该不会失眠。
奚然回到屋中看看内室的紫檀四季花大架子床,又看看明间倚墙摆放的小榻。
“还是睡这儿吧。”床小靠墙有安全感。
奚然裹着被子趴在长长的大枕头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却不知内室的幔帐之后躲藏两道倾长的身影,透过朦胧幔纱凝睇酣然熟睡的她。
鸽子无比庆幸她没有选择内室的大床,否则必定发现主子和他藏身在此。
瞧他的主子,像急着娶媳妇的痴汉一样偷窥人家。明明在屋顶都暴露了,何必躲躲藏藏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
赵晋无意回头瞥一眼,恰巧对上鸽子“鄙夷”的眼神,很不爽的一拳捶向鸽子的头,鸽子机敏歪头避开。
“主子,想想你是四国老幼妇孺皆知的冷血大野兽,怎能惧内?”
“惧内很丢脸吗?”
惧内不丢脸吗?
鸽子没胆子问出口,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内心的揶揄。
赵晋挺胸昂首,他惧内他光荣。你一个单身狗想惧内还没可能呢,竟然胆大包天的来嘲笑他?
鸽子指指明间的小姑娘,“主子,人家没答应嫁给你。”
“哼!她上辈子是我的妻子,这辈子也逃不掉。她与我是生生世世的缘分。你一个单身狗永远不会懂的。”
赵晋颇为骄傲,胆大的伸出半颗头去,偷窥小姑娘的睡颜,和上辈子一样的美。不,是更美、更漂亮。
鸽子轻叹气,他痛恨这个词,到底是谁发明的?
自从主子重伤醒来,又不要命的跑来到金溪城,得知寻到奚姑娘的消息之后,主子对他们这群“身边人”的鄙夷与日俱增。
单身狗到底是啥玩意儿?主子不给解释清楚,每次说的时候还嘚嘚瑟瑟的很欠揍。
“主子,你是咱们东安国的皇爷,是震慑四国的战神,天下谁都可以惧内,唯独你不可以。夫纲不振,有辱威名,会惹人嘲讽的。”
鸽子很贴心的提醒,招来赵晋一记狠踹。幸好鸽子早有预感,气灌双腿、马步扎稳、身如泰山。
“咳咳!”
明间传来小姑娘的清咳,吓得主仆二人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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