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傻了装疯的青年,他爬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又开始胡言乱语。
奚然松手,长木凳砸在脚边。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呼吸急促,似乎在咬牙隐忍痛苦。
“福爷,这里交给你来善后,我先带他回家去。”
奚然拍拍“赖”在身上的男人,小声说:“先回家,我给你敷药。”
“真的?你给我敷药。”
“嗯。不骗你。”
“好吧。”
赵晋装作羸弱无力的斜着身子倚靠她的支撑,染着鲜血的大手紧紧扣住纤腰。
鸽子静静的守在门外,等到奚然“扶”着赵晋出来,他很有眼力劲的跑去掀开马车帘子。
很好!
赵晋投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由奚然扶上马车。
“你不上来?”
“等会儿,我去和福爷说几句。”
“我都快死了,你还有闲心和别的男人说话?”赵晋一张怨夫脸,愤愤又哀哀。
奚然挑眉,揶揄:“还有力气吼我?看来这点儿小伤于你而言不算啥……”
“啊——疼!”
赵晋捂住心口惨叫一声,蜷缩着倒下来。
奚然咬牙忍笑,对守在车旁的少年护卫说:“先送他回家去,我和福爷随后就到。”
鸽子看看她,又看看倒在马车里装死的主子,抱拳:“属下遵令。”
奚然很满意的点点头,说一声“乖”便返回茶馆里,全程再没看马车里装死的男人一眼。
鸽子跳上马车,身后传来赵晋的威胁低吼:“你敢!”
好吧,他不敢!那就……陪主子等。
奚然回到茶馆,装疯癫的青年爬到墙角落里,老掌柜夫妻跪在福管事面前苦苦哀求,乞望福管事能饶过儿子一命。
福管事双手环抱,大马金刀的坐姿很有气势,配上他隐怒阴戾的神情,颇有些慑人。
奚然提裙进来,看见一对病入膏肓的老夫妻为保全儿子的命,泪水横流的哀求着。
相反的,那个闯祸的青年却噙着得意的笑容,坐在墙角落冷眼旁观。他脸上的笑是残忍的,眼中的冷是寒心的,置于大腿上的双拳染满鲜血,一条条突暴的青筋映射出他内心的恨。
前世不知见过多少狼心狗肺的混蛋,为了钱不惜犯下滔天大罪。弑亲、谋害、绑架,那些贪婪的人们早已泯灭人性、毫无良知。
她走过去,扶起老掌柜夫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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