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交银子,一手交契子,写好的交易契约在官府过了明堂盖印封存,这座江花城臭名远播的破产屋终于成为奚然的第一套房产。
暂时称之为“鬼屋”的铺子,门前的大桑树下拴着牛车,陈大壮、苍发老伯和白衣蒙面护卫很不爽的排排站,三双眼睛里的愤怒仍未消散。
大门前,顾思迁坐在木质轮椅上,阴郁的心情和他的俊脸一样黑。果然天下女人一个样儿,翻脸比翻账本还快。没查账本前,笑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翻开账本立即变脸,堪比母老虎下山。
瞧,又开始了。
奚然搬来凳子坐在大门里,与顾思迁“隔空相望”,左手拿半个肉包子,右手握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门槛儿。
“你敢进来,我打洗你!”
“喂,这商铺里有我的东西,我不能取自己的东西吗?”
顾思迁摊摊手,无奈苦笑。他卖的是铺子,不包括铺子地下密室里的东西。
奚然竖起一根手指头,朝他摇摇。
“房契,证明地上物:铺子,房子和院子是属于我的。地契,证明地下的密室,和密室里的东西,属于我的。”
顾思迁欲哭无泪,哀怨道:“喂,你搞清楚,我与你签写的交易契约,可没有密室里的东西。”
“没写,不等于它的归属存疑。东西在密室里,密室在地下,土地是属于我的。”
奚然拿扫帚拍打门槛儿,调侃:“有本事,你把铺子、房子、院子和土地全部移位。密室里的东西想拿拿,我不拦着。”
顾思迁气得咬牙,“喂,你聪明的,乖乖放我的人进去取东西。否则……”
“否则怎样?顾公子要对我的女人动手吗?”
森冷沉哑的嗓音从铺子里传出,带着一股咄咄逼迫的威胁。嗜血戾气蓬勃而来,攻袭意味明显,让藏身的白衣蒙面护卫们集体现身,将顾思迁团团保护在中间。
奚然惊讶的回仰头,正巧对上一双情深宠溺的眼眸,墨漆瞳仁倒映着她的容貌。
“赵晋?”
染染。
赵晋干涩苍白的薄唇微动,无声呢喃着她的名字。他念着染染,外人看到的是然然。
奚然丢掉扫帚站起来,傻呆呆的被他紧紧抱入怀中,耳朵聆听他努力克制的兴奋。
“别怕,在我,他不敢!”
奚然轻轻“嗯”声,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儿。鬼使神差的悄悄放在他的腰侧,似乎又点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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