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来挑衅的人没捞到好处,登门来凑热闹的人败兴而归。送走几位不速之各,奚然领着鹧鸪和喜鹊回到二楼的银阁密谋。
“姑娘,老夫人被金月、银月哄去后院的东厢房做女红。”
喜鹊关好铺子的大门,贴出“今日休息”的告示牌,又在外面探查一圈,确定整个铺子里只有她们在。
奚然对鹧鸪说:“把铺子里的暗卫们全部叫出来,咱们商量一下。”
鹧鸪点头,拿出一个哨子吹响。刹时,银阁的门轻轻敲响,低哑的男声隔着门传入。
“二哥,什么事?”
“全进来,姑娘有任务交待你们去办。”
鹧鸪和喜鹊同站在奚然身后,静静的看着门缓缓移开,十三个蒙面黑衣少年鱼贯而入,一字排列站定在眼前。
奚然观察十三个黑衣少年,他们只露出一对冰冷的瞳眸,但慑人的煞气不输战场上的士兵。
“你们之中,谁的轻功最好?”
多余的话不说,奚然率先发问。
黑衣少年们齐看向鹧鸪,意在请示。
鹧鸪微点头,默许奚然的命令是有效的。
十三人中,有两人抱拳行礼。
奚然颌首,又问:“谁会‘偷梁换柱’?”
十三人中,有一人抱拳行礼。
奚然不太满意,人少了不够玩的。她看向鹧鸪,“你会吗?”
“会。”
鹧鸪点头。
奚然倒一杯茶,指尖沾茶水在桌面勾勾画画,是一张简单的金溪城地图。她重点标出顾思迁的私宅,程虎的私宅,和兴达镖局陈夫人的娘家宅子。
“陈夫人爱钱如命,她在娘家私藏许多箱的首饰,然后慢慢兑换成金锭子。这些首饰是她用私房钱买来的,陈顺风不知道。”
“姑娘,你要我们偷梁换柱,盗走陈夫人娘家的首饰?”
鹧鸪不耻做盗贼行径,他们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才不干偷鸡摸狗的破事儿。
奚然冷哼,说:“我的计划很简单,利用陈夫人来闹一闹顾思迁和花二爷。让他们知道,我可不是吃素的女人。”
鹧鸪抚额,看向喜鹊:“你劝劝姑娘,我们不能……”
“怎么不能?”
喜鹊眼睛一瞪,理直气壮的搬出赵晋,“主子走的时候交待过,一切听从姑娘的吩咐。哦!姓顾的伤害咱们姑娘,咱们姑娘就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吗?”
“可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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