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夜寒,江花城最大的一间酒楼被一位大富商“巨资”包下,不准再接待任何客人。
奚然不禁感叹钱真是好东西,不怪乎顾思迁对花氏族的泼天财富念念不忘。
花裕丰坐在窗边悠哉的欣赏满城屋顶上飞来飞去的黑影子,浅尝酒家从南方新购来的极品女儿红,啧啧夸赞:“好酒!好酒啊!!”
奚然和花蓓蓓倚着同一张美人榻,举杯共饮一壶酒。
“啊!不愧是极品女儿红,比你家赏梅宴的酒好喝!”奚然一杯饮尽,吧唧吧唧小嘴回味无穷。
花蓓蓓以唇浅浅沾一下酒杯,皱眉嫌弃:“没有西域的葡萄美酒好喝。我喜欢葡萄美酒,不喜欢辣喉咙的。”
“你懂什么?”
奚然执壶为自己斟满一杯,微带几分醉醺,狭长美目半眯:“等你年纪再大些,就知道一醉解千愁的痛快。我呀年轻时不知愁滋味,谁敢打我一拳,我必然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
“现在呢?你才比我大一岁,你知道愁滋味啦?”
花蓓蓓放下酒杯,从果盘里抓来一颗苹果啃起来。她还是喜欢甜甜的美食。
奚然竖起食指摇摇,说:“二十岁,是人生的第一道坎。三十岁,是人生的第二道坎儿。我呢,只迈过第一道坎儿,没等到第二道坎儿就来了这里。”
“你说什么傻话呢?你今年才十七岁。”花蓓蓓捏捏奚然的脸蛋,“哈哈哈,刚刚吹牛皮说自己千杯不醉。哼哼,现在怎样?一杯倒!”
“呸!你才是蓝二哥哥呢。”
奚然啐了花蓓蓓,饮尽第二杯酒证明自己的酒量很好。她也捏捏花蓓蓓的脸蛋,说:“可惜呀,我若是蓝二哥哥,你却不是羡哥哥。嘿嘿嘿!”
“什么乱七八糟的!”
花蓓蓓扳着奚然的头,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唤喜鹊去找老掌柜讨一杯解酒茶来。
花裕丰远望夜空下的一座座屋顶,那些黑影子越来越多、越来越诡异……
“奚姑娘,你邀请我们来赏夜景,难道是另有所图?”
“子夜之后,你们自会明白。”
奚然用手背遮住眼睛,悄悄抹掉眼角的泪珠。别人看来的醉话,其实是她最真实的感受。前世终止于二十七岁,她至今记得迈过那第一道人生坎儿的痛苦。
“来了来了,解酒茶来了。”
喜鹊一路小跑进来,手里的茶杯一滴未洒。
花蓓蓓竖起大拇指,笑赞:“好丫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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