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夫人服毒自尽于家中,花三爷得知妻子噩耗竟悲极吐血而亡,死在江花城官衙的死牢里。
花裕礼扶棺回到定兴城的花府,花太夫人的马车也同时抵达。
死者为大,花三夫的棺材由西偏门抬入,摆在花府的西跨院正房——静仪堂。
少时,待花太夫人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才有花族长率领全族的老爷们、公子们前来磕头请安。
花太夫人悲恸大哭,细数花三爷和花三夫人的孝顺恭谦,对她更是悉心顾料。她舍不得三儿子,更舍不得三儿媳妇。
花三爷的四个儿子跪在花太夫人面前默默拭泪,柔声细语的安慰着老祖母万万保重身体。
花族长又陪着花太夫人一会儿,待花夫人率全族的妇人和姑娘们来请安,他才悄悄退出院子,急步去了东跨院见花二爷,共同商议丧事操办。
花夫人陪在花太夫人的身边,端来亲自炖的人惨汤。她平日很少在花太夫人面前长篇大论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更不会为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争夺一分一毫的利益和权势。
在花太夫人的眼中,大儿媳妇是甘平庸、好安逸的妻子,是懦弱无能有野心、没有欲望的母亲。她太过于知足常乐,活在自己的梦里过着与世无争的隐居日子。
屏退各家的妇人和姑娘们,花太夫人独留下花夫人侍奉在旁。喝着她喂来的人参汤,问:“我命礼儿去官衙大牢见老三,你就不担心吗?”
“礼儿能得太夫人的青睐,是他之幸。身为母亲,儿媳妇为他高兴。”
花夫人拿湿帕子为花太夫人擦双手,低眉顺眼又恭敬的样子让花太夫人失了刁难她的兴趣。
恰巧花二夫人进来禀告,便让花夫人去安抚花裕礼。纵使花裕礼已弱冠之年,到底没经历过多少坎苛。亲手把毒药给三叔,亲眼看三叔服毒自尽,可想而知他的内心经历着多么巨大的重创。
花太夫人虽偏心二孙子,对大孙子还是很疼爱、很看重的。若花裕礼能够成为花裕丰的“忠臣”,辅助花裕丰共同守护花氏族,她会很高兴的。
“母亲。”
花二夫人拿着一本名簿进来,恭恭敬敬的向花太夫人行礼,说:“这是今日各院各处需要置办东西的账簿,儿媳已亲自验算过,准确无误。请母亲阅看。”
“嗯。既然准确无误,你就自己做主,不必来回我。”
花太夫人唤丫鬟取来一张请帖,说:“你安派好家里的事情,亲自去江花城西街的铺子,请奚姑娘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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