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被花裕礼悄悄掳走,藏在他在江花城郊外的农户里。在确认村子里安全之后,他才返回江花城的花府。
自从奚然跟随花家的小厮来见花太夫人,她与外界的联系就彻底切断了。
花太夫人果然老谋深算,凭她在花氏族的权势足够让花氏族的人们装聋作哑,一个个对杨奶奶死于定兴城花府的事情闭口不谈。
直到奚然被“请”到江花城的花府作客,在花太夫人的指示下,在花族长和各宗亲老爷们的推波助澜之下,一个谣言传遍金溪城、江花城和定兴城,以及三城周围数千的百安村。
福管事最先接到喜鹊和鸽子分别从江花城和定兴城传来的密信,之后鸽子与他密切传信,喜鹊却突然杳无音信。
依照奚然的叮嘱,福管事没有急着赶到江花城去救她。反而派人四处散布谣言,让“杨奶奶以命威胁花太夫人”的谣言传得愈演愈烈,速度之快让花氏族的人们惊愕。
被扣押在江花城花府的奚然吃得香、睡得好,天天和花府的老仆妇们斗智斗勇、其乐无穷。
秀嫫嫫每日三次奉命来“窥探”奚然的一举一动,然后禀告给花太夫人。
傍晚用膳之后,暖阁的热炕上,花太夫人盘腿打坐,手里捻着佛珠子,嘴里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秀嫫嫫捧着燃好的檀香炉摆在小炕桌上,跪在炕边双手合十,心中默默念着、默默祈祷着。
“她还在戏耍老婆子们?”
“太夫人明鉴,那姑娘是个野猢狲,真真比咱们家的哥儿们还顽劣。老奴瞧着她,觉得咱家的三姑娘才是最好的,偏偏晋皇爷瞧不上三姑娘。”
“晋皇爷是皇族人,能瞧得上一个乡野丫头?”花太夫人闭着眼睛,得意说:“她不过是一道清淡小菜儿,尝过新鲜劲儿之后就弃了。男人啊,劣根性如此。”
“太夫人说得在理儿。”
秀嫫嫫把炭火盆端近些,开始净手烹茶。她一生服侍在花太夫人的身边,最明白主子的心思。
即使花蓓蓓不得花太夫人的喜欢,可她终究是花府的三姑娘。就算奚然是经商奇才又如何?依她卑贱的出身和家世,如何与花蓓蓓争夺晋皇爷的宠爱?
花太夫人知道赵晋在边境征战,只要他能够胜利归来,必定会回到江花城见奚然。只要她扣押奚然在花家,还怕赵晋不会答应娶花蓓蓓吗?
“太夫人,三姑娘会答应做晋皇爷的妾吗?她那么傲气的脾性,恐怕不会乖乖遵从太夫人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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