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白,春雨润青原,遍野的花儿风中摇曳,为英魂践行。
赵晋和奚然皆是一身戎装,分别驾驭玄墨马儿和枣红马儿,昂首率领于东安国将士的队伍前面。
金戈铁马去,马革裹尸还。
在队伍后面,百辆马车上整整齐齐堆放着无数陶罐,每个陶罐用一件鲜血染红的披风包裹,再用绣有“英”字纹的白巾系紧。
赵晋骑马在前,时不时看向默默跟在后面的奚然,对她旁边的张将军视若无睹。
张将军被连捅三刀虽不致命,但骑在马上承受颠簸之苦,他咬牙忍疼到冷汗淋淋、五官扭曲。
等大军到达三河峪,他就提出分道扬镳。即使同回京都城,他也避开赵晋和晋阳军。
“媳妇,你累不累?要不要乘马车?”
“不用了。”
奚然摇头,看向呲牙咧嘴的张将军,佯装好心的问:“听闻张将军的痔疮很严重,擦过药没有?还是很疼吗?”
张将军气得瞪圆眼睛,他几时有痔疮隐疾?明明是你这贱人拿匕首捅的,害我疼得骑不了马儿,在将士们的面前出丑。哼!此仇不报,我枉为人也!
“小贱人,你给我闭嘴!”
“呵呵,看来痔疮隐疾不仅在屁股上,还有嘴巴。”奚然嘲讽,喝令马儿快跑到赵晋的身边,嫌弃说:“好臭哟。张将军的嘴巴生了痔疮,臭死啦!”
赵晋哈哈大笑,回头对张将军说:“等回京都城之后,本王会亲自下帖子请御医院使到府上为张将军诊治。这痔疮隐疾于文臣尚可忍受,咱们领兵打仗常年骑马的人,可受不了哟!”
张将军气得双拳握紧缰绳,他看向四周的将士们,怒骂:“看什么看?本将军没有痔疮隐疾,没有!”
“没有就没有呗,你吼什么。”
奚然娇嗔,笑盈盈的安抚将士们:“张将军今早吃错药啦,别怕别怕,他就是一个纸老……狗……呃!不不不,是老虎,嘿嘿,纸老虎。”
骑马跟在后面的几位将军、副将保持沉默,就连张氏军中的三位副将也闭口不言。
据他们一夜收集到的消息,张将军昨夜遭到皇爷和小姑娘的联手折磨,张将军身上的血窟窿是锋利的刀器所致。
根据军医官的判断,下手的人很懂得分寸,且是一位行家。伤口深而不致命,未割伤主要的经脉,血窟窿看着吓人却能够短时间内自行止血。
清晨,他们路过军医官的帐篷外,听到老医官惊呼:“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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